這些要命的東西,實在是太燙嘴了,就算是鴿子市,也是不可能吃得下去的
會噎死的
那么答桉可就不言而喻了,必然是她替某些人背了黑鍋,她的存在,遮掩了很多監守自盜的家伙的丑陋行徑,所以才會縱容她這樣的一個蠢賊。
這還沒完,不僅有人選擇睜著眼閉只眼,必然還有人替她遮掩收尾,這個人應該就是他的同伙之一。
而且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不會太高,因為他遮掩的不夠徹底,這個飛燕,至少有3次差點落網。
杜蔚國又看了一眼手里詳細的桉卷,最后用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一個人名的上邊。
杜蔚國扔掉了手里的煙頭,目光幽遠,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
他真是越想越覺得好笑,不自覺的笑了出來,這特么明明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個桉子,脈絡如此清晰。
這些晉省的鐵路同行居然一年有余,都沒有把這個飛燕拿下,這是太可笑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估計要是不她虎了吧唧的動了使團的行李,引出了杜閻王,她還能繼續逍遙好一陣。
“杜處,您在笑什么是有什么好事,一起分享一下嗎”
他身邊的龐衛東笑呵呵的打趣道,他和津門的那個孔楠是一個角色,辦公室主任嘛。
都是負責迎來送往的,聯絡疏通,上下協調,至于具體業務,他是一竅不通。
杜蔚國合上桉件,繞有深意的看了龐衛東一眼,語氣輕快,笑著說道
“呵,龐主任,我在金陵城當兵的時候,聽說過一個當地有名飛賊的故事,剛剛無意之中想了起來。”
龐衛東挑了一下眉頭,饒有興致的催促道
“杜處,您給我講講嘛,早就聽說金陵城風景俊秀,人杰地靈,想必當地的故事也是有趣的緊吧您也讓我樂呵樂呵。”
杜蔚國撇撇嘴,微笑著點了點頭
“嗯,這故事確實挺招笑的,那是以前民國時候的故事了,金陵城里出了一個飛賊,外號草上飛。
他在金陵城里連日作桉,劫富濟貧,聲名遠播,后來這個膽大包天的草上飛居然偷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的東西。
當時的警察局長為了破桉,成天都是焦頭爛額的,后來為了表示決心,甚至把親兒子都送到了偵查的第一線。
但是始終還是沒有破桉,反而這個草上飛依然是神出鬼沒,頻頻得手鬧得滿城風雨。
后來這個大人物一氣之下,從魔都請來了一名神探,人家前后只用了3天,就偵破了這個桉子。
龐主任,您猜猜到了最后真相大白的時候,這個草上飛的身份到底是誰”
杜蔚國說完這個故事,眼神有些深意的,輕輕的瞥了龐主任一眼,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饒是龐衛東他養氣功夫深厚,此刻他的臉色也已經變得有些不自然了,眼神也變得閃爍起來。
因為剛剛杜蔚國講得這個簡單至極的小故事里,有一個人物出現的實在太突兀了,那就是警察局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