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副科長姓鐘,叫鐘傳武,是個40來歲的中年漢子,個子不高,相貌剛毅。
他的手指粗大,手掌上還都是光滑的老繭,甚至連指甲都只剩一點了。
杜蔚國和他緊緊的握了一下手,微笑著問道
“鐘科,您這手可是不得了啊,堅如磐石一般,怕不是以前練過硬功啊”
鐘傳武是個樸實的漢子,他靦腆的笑了一下,謙虛的說道
“領導,讓您見笑了,我在部隊的時候,確實練過一些硬氣功,不過都沒成什么氣候。”
杜蔚國饒有深意看了他一眼,笑的說了一句
“嘿,鐘科長過謙了,您這鐵砂掌最少也有20年以上的火候了,都可以開碑碎石了,這還不成氣候您太謙虛了。”
鐘傳武連忙搓了搓手,笑著回道“嗨,我就是埋著頭傻練唄,莊家把手,真沒啥”
在門口寒暄了一會,杜蔚國突然臉色嚴肅的屏退眾人,和鐘傳武單獨進了他的辦公室。
杜蔚國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后又給他也遞了一根,點上之后澹澹的問道
“鐘科,我今天來,是想重新了解一下當天飛燕從辦公大樓逃脫的細節,您受累再給我在講一遍。”
“領導,您太客氣了,配合工作,這都是應該的”
鐘傳武抽了一口煙,原原本本把當天的情況重新介紹了一遍
“當天我們的同志在火車上堵住了飛燕,然后給她戴上了手銬,帶回了辦公大樓,我們”
“等一下”
鐘傳武才說了一個開頭,杜蔚國就直接打斷了他。
“鐘科,當時在火車上是幾位同志他們在什么情況下堵住了她又是如何拷住她的當時具體辦桉的同志現在在哪里”
短短的一句話,杜蔚國就提出了4個問題,鐘傳武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德瑪,遇見茬子了。
他的童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下,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當時的情況,是在從九原到龍城返程的火車上,我們當時一共兩名同志,例行檢查好的時候,發現了裝扮成孕婦的飛燕形跡可疑。
于是上前例行檢查,飛燕暴起傷人,但是由于車廂里人多擁擠,而她帶了假肚子,行動不便,所以被我們的同志趁機拷住腳踝。
當時辦桉的這兩位同志如今正在火車上執勤呢,大概7天之后才能返程回到龍城。”
聽到這里,杜蔚國無聲的笑了,他的嘴角扯出了一個有點危險的弧度,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的,鐘科長,您請繼續說吧,細節請盡量詳細一點。”
鐘傳武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好的,杜處長。”,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