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苗翠蘭的童孔勐烈地震。
一邊喊叫著,一邊伸出手,去掰杜杜蔚國的手,同時的擺動頭顱,企圖擺脫杜蔚國的鉗制。
杜蔚國在她手碰到自己之間,就松開了手,撇了撇嘴,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上的照片。
“苗翠蘭,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日子如果真的過不下去,離婚也就是了,可是你為什么要伙同外人殺害他
金桂海他成天活得好像一條狗一樣,伏低做小的伺候你們一家十幾年,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苗翠蘭根本就不看桌上的照片,而是梗著脖子,紅著眼睛,用手撫著肚子,聲色俱厲的喊道
“我沒有害他你是誰你不要妄想誣賴我你是欺負我無依無靠嗎”
哈哈哈
一聽這套說辭,杜蔚國頓時被她逗得放聲大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語氣戲謔
“好一個賢妻良母啊,金桂海死了,你是不是等著接班,然后生完孩子之后,再把工作傳給你的下一任丈夫啊
苗翠蘭,好一副如意算盤啊,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隱藏的天衣無縫嗎”
這個女人,此時,臉色煞白,額頭冷汗汩汩,不過依然硬撐
“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苗翠蘭,你這次回老家,是你們老家一個叫鄧顯龍的人接站,他是你老娘家的老鄰居,這沒錯吧”
杜蔚國問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瞬不眨的死死盯著苗翠蘭的眼睛。
一聽見鄧顯龍這個名字,她的童孔就勐烈的收縮,手也不受控制的攥在了一起。
把嘴抿得緊緊的,一個字都不吭。
這些資料都是得益于,周南的基礎調查工作做得周密無比,他的工作優點是就足夠仔細,事無巨細都會調查的非常清楚。
剛剛在路上,和周南詳細的詢問了外調細節的時候,杜蔚國就已經懷疑這個鄧顯龍了。
杜蔚國也沒有催促她回答,眼神之中閃爍一縷精光,表面不動聲色,翻開桉卷,語氣戲謔
“苗翠蘭,你老娘病逝,據說也是這個鄧顯龍忙前跑后。
而且還幫你娘打幡摔盆,好家伙,果然是遠親不如近鄰啊你娘老家的風俗挺特別啊”
此時的黃翠蘭,雙手死死的絞在一起,手指都已經發青發白,語氣顫抖的說道
“那,那又怎么樣這能說明什么啊”
“砰”
杜蔚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嚇了苗翠蘭一大跳,杜蔚國碾滅了煙頭,語氣凜冽
“呵,我特么給你臉,你不要是吧苗翠蘭,你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周南”
杜蔚國低喝一聲,問詢室的門,馬上就被推開了,一臉興奮的周南連忙跑進來,立正肅聲
“到”
杜蔚國的語氣非常平靜,自然而然的給他下達著命令
“周南,你現在連夜去再去一趟苗翠蘭她娘的老家濱州,把這個鄧顯龍給拘過來,順便調查一下這個姓鄧的最近半年的動態。
要細查,如果能找到車票最好,沒有車票就認真核實一下他最近長期消失的準確時間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