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毫不猶豫
“胡司,我申請調回軋鋼廠保衛處,然后再外調去六盤水鋼廠,做一個普通的保衛科科長。”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自然秒懂杜蔚國是什么意思,這算是攤牌了。
他要徹底和特勤司割裂,從他們的戰車上徹底脫離,從此,一別兩寬,再無瓜葛。
換句話說,杜蔚國這家伙,他要拆伙了
一聽這話,胡斐的臉色更加陰沉,久久都沒有說話,老郭語氣凝重
“小杜,不止于此吧咱們特勤司對你”
杜蔚國把煙頭碾滅,直接打斷了老郭接下來的話,語氣堅定,斬釘截鐵
“胡司,郭處,我并不是意氣用事,也不是因為這次受了委屈,才萌生退意。
我這人一貫懶散,意氣用事,難當大任,之前加入特勤司,也是趕鴨子上架,這一年多的時間。
我也算是多次出生入死,立了一點微末之功,現在,我申請外調,遠離是非,領導,給我一條活路吧”
杜蔚國這話已經說到底了,尤其最后一個“活路”,他是咬了重音的,這次,連老郭都不再說話了。
心有戚戚焉
杜蔚國并不是危言聳聽,他實在太搶眼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現在他就處于風口浪尖,已經成了標靶一樣的存在。
眾矢之的集火對象,他這小身板,是真扛不住了。
只要他一天不離開特勤司,不離開四九城,針對絕對不會停止的。
這種不見硝煙的博弈,甚至比真刀真槍還要兇險,杜蔚國他不想做沖鋒陷陣的炮灰。
房間里一片死寂,除了略顯沉重的呼吸聲之后,一無他聲,氣氛變得無比凝重。
過了好久,胡斐深深的嘆息一聲,語氣惆悵,隱含蒼涼
“好,我答應你,完成這次的任務之后,我就把你調回軋鋼廠,給你們兩口子都外調到六盤水去。”
果然,想脫出桎梏,必然是有條件的,對此,杜蔚國對此也是早有預料了,沉穩的點了點頭。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什么任務”
時隔15天,杜蔚國終于走出了四合院,坐上胡斐的吉普車一路絕塵而去。
杜閻王重出江湖,風云再起,不過卻并沒有在四九城掀起絲毫的波瀾,還是那句話,沉寂已久,他都已經被淡忘掉了。
一天之后,清晨,四九城下了第一場初雪。
同一時間,杜蔚國帶著5處全部外勤,搭乘一架軍用運輸機,從東郊機場起飛,一路朝著西南而去。
由于杜蔚國現在的處境尷尬,所以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老郭同志,而具體的執行者是杜蔚國,在飛機上,杜蔚國翻開了案卷。
閩省的榕城和鷺島兩地,近期頻繁出現破壞行動,有一小撮外來的雜碎,搞風搞雨。
而且這群家伙還都是硬茬,戰斗力異常強悍,反偵查能力極其突出。
人數不多,大概只有一個小隊,但是裝備精良,進退如風,一擊即退,深諳特種作戰的精髓。
閩省的當地的特勤處長已經犧了,手下也是損失慘重,因為搞不清楚這些人的具體目的。
而且這群家伙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和損失,必須盡快剿滅,所以這才不得不出動了最擅長小規模作戰的杜閻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