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你這是給我演變臉呢”
郭芙撒嬌:“郝叔,您最好了,您就告訴我嘛。”
郝山河咳嗦了兩聲,把煙頭扔在地上,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郭芙,你真的要跟他走你真的了解他嗎”
郭芙先是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語氣非常篤定:
“郝叔,我確實不了解他,但是我不在乎,就算為了他和全天下為敵,粉身碎骨,化作齏粉,我也在所不惜。”
郭芙語氣斬釘截鐵,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郝山河臉色陰沉,異常煩躁的搓了搓臉,眉頭皺得都快擠出水了。
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老郝大概能夠判斷出,杜蔚國最終肯定是要過海去香江的。
這些并不是杜蔚國告訴他的,而是老郝頭通過種種蛛絲馬跡自己分析出來的。
這老頭現在都已經成精了,雖然沒有異能,但是料事如神,智近于妖,相當于簡化版的他心通。
港島那邊,現在可是有莫蘭和趙英男的,而且不排除杜蔚國這家伙又招惹了其他女人,已經是個修羅場了。
郭芙這個一根筋的小丫頭如果再一頭扎進去,三個女人一臺戲,可就變成十八層地獄一樣的存在,就算是杜閻王也得頭大如斗吧
“郝叔,您倒是說話啊”
郭芙看郝山河滿臉愁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連身催促,郝山河慢慢扶著老腰站了起來:
“說個毛,走,趕緊跟我回家。”
“不”
郭芙繃著臉,一臉倔強,老郝也拉下臉:“行,那你就自己找他去吧。”
說完之后,老郝頭就轉身離開了,郭芙站在原地,神色一變再變,終于追著郝山河的背影跑了過去。
郭芙心思剔透,她的心里清楚,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杜蔚國嘴里問出時間和去向的。
而且很可能還會打草驚蛇,弄巧成拙,讓杜蔚國有了防備,故意躲開她或者把她支開。
只有死纏郝山河才是唯一的出路
之后的幾天,杜蔚國在四合院待得非常消停,每天按部就班和孫玉梅一起照看楊采玉,慢慢把一切都理順了。
孫玉梅雖然是冷清的性子,但是四合院里住著的都是杜蔚國的嫡系,一個個都是人精,機靈且有眼色。
這些人都很熱情但絕不聒噪討嫌,做事很有分寸,所以孫玉梅待的很是舒心。
唯一有點糟心的是,賽虎它們幾條大狗最近有點無精打采的,仿佛是睡得不好。
一大早,杜蔚國才剛剛出門,就看見白音正蹲在賽虎的跟前,臉色有點凝重。
“頭,早啊。”
白音聲音悶悶的,杜蔚國湊了過去,蹲在賽虎的跟前,揉了揉賽虎的大腦袋:
“白音,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白音指了一下賽虎的飯盆,賽虎的早飯沒吃完,還剩下了一些:
“頭,最近幾天,賽虎它們的早上都是懶洋洋的,好像沒睡好的樣子,連食欲都不好了,我有點擔心。”
杜蔚國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又伸手揉了揉賽虎的大腦袋,他突然敏感的發覺。
賽虎對他的態度雖然依然親昵,但是它的大眼睛當中卻閃爍著類似疑惑的光芒。
唉杜蔚國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他已經明白賽虎它們為啥睡不好了。
依著賽虎的腦子,就算是想破腦袋,它也想不明白,為啥一到夜里,杜蔚國的氣息就會突然消失,隨后又會突然出現。
12月25號,周一,今天是西方最隆重的節日,圣誕節,不過現在的華夏,自然沒人過這傻皮洋節。
一大早,理了頭發,刮了胡子的杜蔚國換上了雙排扣的黑色馬褲呢大衣,同色的黑色高領毛衣,直筒褲,棉皮鞋,還帶上了皮手套。
難得收拾得精神抖擻,人模狗樣,杜蔚國已經好久都沒有打扮得如此高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