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根本就沒有說話,眼神冰冷的看著老雷,等待他的下文,老雷語氣低沉
“這個孩子,他爹叫吳澤鄉,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年為了救我,他爹和她娘都沒了,我也是在臨江修整的時候,才知道的。”
杜蔚國暗自吐了一口濁氣,火氣慢慢降了下來,原來如此,倒是有情可原,不過語氣依然冰冷
“人呢”
吳曉東是個身材瘦削的年輕人,年齡還不到20歲,模樣長得也還算精神。
此時,杜蔚國眼神如刀一樣的打量著他,這小伙子被嚇得臉色慘白,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這次無意中犯下了大錯,整不好就得脫軍裝,甚至還有可能直接蹲笆籬子。
幸好現在是和平年代,這要是戰爭時期,就他剛才犯下的嚴重錯誤,已經夠斃的了。
他根本就不敢看杜蔚國的如同刀劍一樣鋒利的眼神,只是臊眉耷眼的偷瞄著老雷。
杜蔚國冷哼一聲,語氣冷冽
“你看他干啥他也救不了你,你是在哪里受訓的你們教官當時沒教你令行禁止嗎”
吳曉東此刻已經被嚇壞了,好像鵪鶉似得縮著肩膀,渾身哆嗦,嘴巴閉得緊緊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老雷偷瞄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語氣訕訕的
“頭,這孩子是今年10月份,才剛出的新兵連,還是個雛,您”
杜蔚國瞥了老雷一眼,語氣揶揄
“我怎么手下留情還是高抬貴手老雷,我們可是正在執行絕密任務,知道此時此刻我們應該執行什么紀律嗎”
一聽這話,老雷頓時臉色慘白,眼圈通紅,語氣愈發沉重
“知道,執行任務期間,應該執行戰場紀律。”
杜蔚國點點頭,輕輕的拍了拍手,語氣輕飄飄的說道
“雷千鈞科長,這個吳曉東,我就交給你了,后續到底如何處理,你自己掂量吧”
說完之后,杜蔚國就朝著閻王小隊的弟兄們揮了一下手
“收隊打掃戰場的活,讓地方的同志們干吧,咱們下山,整口熱乎的吃”
“好頭,萬歲”
說實在話,遇見這種要命的人情債,尤其是隔輩的,杜蔚國的心里非常膩歪。
他才剛出道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個緣由,為了一個好像傻皮似的孔南笙,和候建軍,陳光亮他們直接鬧掰了,最后形同陌路。
甚至因為這件事,他和蔣東方的關系,都慢慢變得疏遠了,出現了無法彌合的傷痕。
兒孫自有兒孫福,適當的照拂,理所應當,但是凡事都有個度,沒有底線的縱慣,只會養成巨嬰。
至于這個吳曉東,最后老雷到底要如何處理,杜蔚國也不想再理會了,這個權利他痛快的下放了。
如何選擇,讓老雷自己選擇好了,生殺予奪之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當杜蔚國再次返回白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半路之上,杜蔚國就接收到了胡斐的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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