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擦剛才已經被杜蔚國,胡大姑娘的手段嚇破了膽,他這處別墅,有30幾個荷槍實彈,裝備精良,見過血的守衛。
甚至都不到一根煙的功夫,就被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給全滅了,如此手段,聞所未聞
此刻,一聽杜蔚國開口說話,尤其還是地道的北地普語,曼擦頓時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差點直接尿了。
他是縱橫一地的梟雄,年輕的時候,從底層一步步踩著累累血肉白骨攀登上來的,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過最近幾年,他和三角地那邊的實力派軍頭搭上了關系,又干掉了死敵,在這八曼城作威作福,一手遮天。
安逸富貴的日子過久了,早前那點血勇之氣,早已消磨殆盡,惜命的緊。
曼擦哆哆嗦嗦的,低眉順眼,聲音顫抖的答道
“我,我叫向偉霆,原來是川南攀枝花永仁縣人,43年的時候,我爹帶著我一起跟著遠征軍來的這邊,后來就沒有再回去了。”
曼擦說的是地道的川音,杜蔚國笑呵呵的砸了一下嘴,語氣揶揄
“嘖嘖,原來是向爺當面,敢情您還是一位遠征軍先輩,抗英雄呢真是失敬了”
一聽這話,曼擦頓時被嚇得臉色煞白,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汗水四處飛灑
“不敢,不敢,我那時候,才13歲,比槍都高不了多少,還是個啥都不懂的牙子,家里實在活不下去,才跟著出來,討一口飯吃”
花擦走眼了。
杜蔚國眉頭一挑,好奇的看了一下眼前這個好像野豬成精一樣,傻大黑粗的家伙。
真沒看出來,他居然才36歲,原本還以為他都已經50來歲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36歲,那么低,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確不是一般人啊
隨即,杜蔚國撇撇嘴,他壓根就不想知道,巴擦到底是如何從一個底層的小子,短短時間就混成了一方霸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嘛。
再說了,一個將死之人,了解他的故事,有什么意義,不管他以前干過什么,就憑他現在一方d梟的身份,就該千刀萬剮。
杜蔚國也不想繼續廢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向爺,都是刀口混飯吃的,虛的就別嘮了,兄弟我如今落難了,來你的碼頭,有兩件事要辦。”
杜蔚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滿臉痞氣,語氣也是不緊不慢,但是眼底卻殺機萌動,一片冰寒,曼擦連忙點頭,沒口子的應承道
“爺爺,您吩咐,您只管吩咐,別說是兩件事,就算是二十件,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萬死不辭”
杜蔚國嗤笑一聲,語氣戲謔
“呵萬死不辭,好說,向爺,在咱這三角地,盤著一個叫八佰龍的堂口,你給咱念叨念叨唄”
一聽到八佰龍這個詞匯,曼擦的童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勞資日尼瑪哦
我說這么個煞神,怎么突然就跑到我這鳥不拉屎的八曼城來了,敢情是八佰龍這群該死的瘟災引來的仇家
曼擦心中破口大罵,臉色也是瞬息萬變,眼前這位爺固然是位煞神,可是八佰龍那些家伙也不是好惹的,睚眥必報,手段詭異,相當狠戾。
一旦供出他們,就算在眼前這位煞神爺的手里逃得了一條性命,估計也得馬上連夜跑路才勉強有條活路。
可是,這血拼了幾十年才打下的基業,就此也就煙消云散了,真特么是前狼后虎,曼擦眼睛亂轉,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杜蔚國并沒有催促他,而是又一次拿起煙灰缸上的雪茄,再次輕輕的抽了一口。
他心里多少是有點不服氣,這么貴的玩意,他這么就抽不出個好呢想再試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