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大概7歲左右,虎頭虎腦的,而且膽子不小,面對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他居然還敢反抗,又踢又打,甚至還用嘴咬。
不過婦女小孩又怎么可能抵得住幾個成年壯漢,而且還是手里持有武器的成年壯漢。
當其中一個男人掏出一把鋒利尖刀的時候,反抗戛然而止,女人和孩子被幾個大漢推搡著朝巷子深處走去。
當杜蔚國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幾個大漢已經把這對母子押上巷口的一輛都都車。
都都車就是暹羅獨有的一種三輪車,這個時代,就已經開始盛行起來了。
頌帕的手下的那個巡警,麻利的跳上駕駛位,發動了三輪摩托車,一熘煙的開走了。
杜蔚國眉頭輕輕一皺,手里的九幽鎖勐地射出,釘住了小巷當中最高的一處3樓的屋頂。
隨即騰空而起,人在空中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前空翻,瀟灑的站在了屋頂上。
杜蔚國居高臨下,大致的朝著街面上掃了一眼,就發現了那臺都都車,頓時身形如風一般,毫不猶豫的追了過去。
那個酒店美女,此時正站在這個昏暗的巷口,手里還拎著幾串剛剛烤好,滋啦冒油的雞肉串。
眼見著杜蔚國動作瀟灑,矯如神龍一樣的翻上了屋頂,消失不見,語氣恨恨的
“切大庭廣眾之下,飛檐走壁,瞅把你得瑟的,我看你就是持強而驕,挾武自重,裝吧,早晚遭雷噼”
胡大說的沒錯,此刻,杜蔚國是真的在飛檐走壁,有九幽鎖的輔助,再配合他的超高敏捷屬性。
無論是跨越街道,還是建筑之間的高度差,都變得易如反掌,杜蔚國就像弱化版的蜘蛛俠一樣,在夜色的掩護下,飛馳在芭提雅的屋頂上。
都都車這種暹羅獨有的三輪車,小巧靈活,而且速度不慢,大概30分鐘之后。
這臺都都車就離開了市區,一路向北,最終停在了芭提雅城北的海邊,靠近四面佛寺附近的一處獨門獨院的宅子門口。
距離這處宅子大概2公里之外的一顆大樹榕上,杜蔚國輕輕的瞇了一下眼睛,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這處宅子的屋頂,無聲無息。
這處宅子是暹羅常見的木質結構的房屋,不過面積不小,足有幾百平米,還有前后院子。
院子門口,幾個大漢把這對母子趕下都都車,頌帕的那個手下對著其中一個大漢揮了一下手,說了一句什么。
那個大漢頓時點了點頭,開著都都車就離開了,想來是處理這個交通工具去了。
頌帕的手下幾人,把這對母子粗暴的拖進了院子,此時,從屋里走出了一個男人,不高不矮,氣度沉穩,正是頌帕。
他語氣低沉的說了一句什么,他的手下頓時勐地一拳打在了胖女人的后頸上,女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隨即,他又毫不猶豫的打暈了那個小男孩,剩下的那兩個大漢,動作麻利的把女人和小孩抱起,著朝木屋走去。
頌帕又和他的手下在院子里又說了幾句什么,不過杜蔚國聽不懂暹羅話,有點尷尬。
“丫的,早知如此,帶著大狐貍好了,語言不通,這特么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什么啊
系統爸爸,我這都已經沖出國門,走向國際了,你也不說給我搞一個他心通異能,最不濟,也發一個語言翻譯器啊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