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卻有無法反駁,杜蔚國的槍法,它可是親眼見過的,神乎其技,再兇勐的野獸,也是白白送菜
“切杜大,你就囂張吧,到時候被人打死打殘,我可不管。”
大狐貍死鴨子嘴硬,強行挽尊,不過杜蔚國沒有繼續懟它,而是抬手摸了摸大狐貍光滑的皮毛
“就憑他們,胡大,咱們到了東瀛,如果真有不開眼的陰陽師膽敢跳出來找死,我就把他們的狗屁式神都給燉了,給你下酒”
一聽這話,大狐貍漂亮的暗紅色已經頓時就瞇成了一個月牙的形狀,滿是得意。
這艘從獅城出發的維特號遠洋貨輪,從港島到釜山,需要經歷三夜四天的航程。
大狐貍把船長,大副,二副這幾個頭頭腦腦都給催眠了,杜蔚國在船上過得賊滋潤,成天像個太上皇一樣。
這個季節,海路順暢,毫無波瀾,到了第四天凌晨,天色即將放亮之際。
杜蔚國和大狐貍直接在對馬島附近下了海,乘坐貨輪的救生艇,朝著岸邊劃去。
兩個小時之后,天光大亮,對馬島嚴原鎮的街道上,一家叫做勘五郎的拉面店,杜蔚國有些嫌棄的放下了手里的面碗。
此時,碩大的面碗當中,還剩了大半碗的拉面,這特么什么特味海鮮味增拉面,實在是太難吃了。
說白了,這特么不就大醬湯煮的粗面條,放了點海鮮嗎,連個油星都沒有,腥氣難聞。
杜蔚國也就挑著吃掉了里邊的海鮮,勉強吃了幾口面條就再也吃不下了,該說不說的,吃了幾天飽飯之后,他有點飄了。
不過話說回來,當下這個時期,正是東瀛戰后經濟的高速增長期,東京已經是燈紅酒綠,一片繁華。
只是普通民眾,其實日子過得還是蠻困難的。
就以這對馬島的嚴原鎮為例,街面上一共有3家飯館,居然連特么一片肉都沒有,只有魚蝦之類。
杜蔚國有些不滿的站起身,隨便扔了10美元在桌上,面館的老板連忙跑了過來。
深深的鞠躬,腦袋都快插到褲襠里了,嘴里不停的說著感激和道歉的話。
杜蔚國衣著華貴,英俊無比,氣度逼人,而且出手闊綽,一看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東瀛這個地方,等級觀點非常嚴重,杜蔚國對他的食物表現出了十分明顯的不滿,老板心中非常惶恐。
杜蔚國懶得理會他,只是擺了擺手,就拎起手提包,大步走出這家面館,一路朝著北方走去。
對馬島很小,嚴原鎮更小,人口只有幾千人,幾乎就是雞犬相聞的地步,這個時期,這里也根本就沒有什么游客。
杜蔚國這樣的人物,鶴立雞群,走在馬路上,實在是太顯眼了,沒一會,幾乎半個小鎮的居民都知道,鎮上來了一位年輕帥氣的大人物。
不少好信的鎮民,還跟在杜蔚國的身后,想看看這位大人到底要去哪里。
很快,這件事就驚動了嚴原鎮駐在所的警察,甚至已經驚動了鎮役所的鎮長。
警察連忙騎上自行車,過來追趕杜蔚國,而鎮長也開著全島唯一一臺本田摩托車趕了過來。
對馬島附近目前都是淺海,汽車運不上來,就算能運來,也沒有汽油,而且也沒人買得起。
鎮長來的很急,一馬當先,甚至連摩托頭盔都忘記帶了,海風吹亂了他僅剩的一縷頭發。
不過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真有大人物上島,哪怕是大人物家的貴公子,他也是不敢輕慢的。
杜蔚國聽見身后的馬達聲,挑了挑眉頭,慢慢的轉過了身體,瞥了一眼騎著摩托車,秀發飛揚,一騎絕塵的嚴原鎮長。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輕輕的抖了一下手里的旅行包
“胡大,別裝死了,趕緊醒醒干活了,把這個禿子的摩托車搞過來,咱們騎車去比田勝港口。”
“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大狐貍的聲音悶悶的,顯然是在鬧小性子,剛才吃早飯的時候,由于面館還有其他兩桌客人,而且也沒有包房,杜蔚國就沒讓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