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虧你還有臉惡人先告狀,你剛才喝暈了,朝我的咽喉伸了爪子你不是說,以后不喝大酒了嗎”
大狐貍理虧,有些羞愧,不過咬牙硬犟“我,我,你不是說我可以盡情的喝酒
杜蔚國的語氣凜冽
“沒錯,我是說過,可是也得分個時候吧咱們現在身在敵營,大戰在即,你還喝得酩酊大醉,敵我不分”
“我,我”
大狐貍理屈詞窮,面露羞愧之色,杜蔚國也見好就收,伸手解開了它身上的九幽鎖,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
“胡大,我不反對你抽煙喝酒,盡情享受,可是咱們來東瀛不光是來賞花游玩的,除掉強敵之前,總要保持最起碼的警惕之心吧。”
大狐貍吃了大虧,渾身酸麻,心里還是有點委屈,語氣悶悶的
“你之前不是說這群東瀛的魑魅魍魎,都是跳梁小丑,根本就不足為懼嗎”
杜蔚國沒好氣的拍了拍大狐貍的腦袋
“外行了不是這就叫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
“杜大,你還打我,疼死了”
大狐貍憋屈無比,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贏,只能呲牙咧嘴,半真半假的大聲抱怨。
有一點必須要承認,東瀛本島當下的鐵路干線建設確實非常到位,四通八達的。
在眼下這個時代,才1967年,就已經開通了真正意義上的高速鐵路,從東京到大阪的新干線,時速200公里每小時。
可惜,杜蔚國登陸的地方在東瀛本島的西端,坐不到新干線,只能走山陰本線搭乘普通的列車,大概需要整整12個小時,才能到達京都。
列車上的旅客并不多,杜蔚國的位置還是最后一節車廂,最里邊靠窗的位置,更是旅客寥寥。
自家事自家知,九菊一門的那些專門擺弄尸體的狗雜碎,雖然戰斗力不堪一擊,但是他們卻有一項非常牛皮的本事。
他們好像可以隨時定位杜蔚國的位置,之前在港島,在暹羅,這些陰魂不散的家伙,都曾非常精準的追殺到了杜蔚國的眼前。
眼下,杜蔚國這特么都已經殺到人家的家門口,這群詭異的死靈法師自然早就已經獲知了杜蔚國的位置。
估計此時此刻,曼陀羅山的九菊一門本部,現在早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坐等杜蔚國一頭撞過去了。
當然,途中的時候,這些家伙,也很有可能會派出人手來截殺杜蔚國,畢竟這可是他們的老巢附近。
遠離人群,到時候真的廝殺起來,也不至于誤傷無辜,杜蔚國雖然殺人盈野,兩手沾滿了血漬。
不過一直到現在,他依然恪守著一個非常樸素的底線,不會傷害無辜民眾,哪怕是東瀛人。
杜蔚國望著拉開車窗,迎著風,眼神幽遠的遙望著窗外郁郁蔥蔥的綠色,陷入了沉思。
通過大狐貍的搜索之前那個九菊一門的紫色半臂女忍者的記憶,杜蔚國已經大致了解了九菊一門的情況。
九菊一門,門主之下,分成6個庭,刑庭,忍庭,出庭,內事庭,外事庭,供奉庭。
其中規模最大,作戰人數最多的就是忍堂,也就紫衣半臂女忍者所在的那個堂。
忍庭的單體戰斗力并不是九菊一門當中最強的,但是人多勢眾,使用群狼戰術。
忍庭一共有紫色半臂,堂主級別的高級忍者6名,黑衣忍者200左右,這個忍庭,在素攀的時候,中堅力量被杜蔚國憑借一己之力給徹底打殘了
最早,杜蔚國在港島弄死的那個擁有九幽梭的東瀛娘們,是門主的第四任妻子,大瀧夢美,她也是外事堂的堂主,專門負責商業運營。
至于那個看起來傻乎乎的,有些中二,身披鐵甲的鬼冢桑木,是九菊一門的前任刑堂堂主。
九菊一門,戰斗力最強的,除了門主之外,就是供奉庭了,這個供奉庭供奉都是陰陽師,也就是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