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沉悶的聲音響起,并不是爆炸,手雷根本就沒有拉開保險,而是被杜蔚國當成鐵膽一樣甩了過來。
8兩多重的高爆手雷,在他巨力的加成之下,速度飛快,威力一點都不弱,如同鐵錘一樣,犀牛和刺刀干脆利索的同時翻著白眼被砸暈了。
杜蔚國的身形如同夜梟一樣,無聲無息的落在快艇之下,收回皮蓬嘴里的飛梭,在他身上擦拭干凈,隨手把他的尸體扔進了水里。
30分鐘之后,一艘快艇緩緩的離開了停泊之處,然后慢慢加速,開始在靜寂一片的水面上飛馳。
翌日,清早,朝陽初升之時,一輛破舊的天藍色莫里斯小皮卡,駛離了奧里諾科河碼頭。
皮卡車的主人,一個本地謝頂大叔,被杜蔚國打暈之后,如同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的扔在了另外一輛皮卡車的后箱里。
杜蔚國現在心焦如火,行事暴躁,愈發有點肆無忌憚,昨天,他從犀牛的嘴里得到了一個很壞的消息。
由于皮蓬這個二五仔的出賣,雷娜已經被cia給秘密抓捕了,現在已經被帶出了委內瑞拉,到了蘇里南。
出于歷史原因,委內瑞拉和花旗國的關系緊張,針鋒相對,但是比鄰的小國蘇里南,此時卻是花旗國的忠誠舔狗。
現在的杜蔚國也很犯難,雷娜是一定要救的,問題是這里可是南美洲,他的兩眼一抹黑,甚至連語言都不通,別說救人了,如何離開都成了問題。
而且,他一個亞裔面孔,在南美洲更是無比顯眼,幾乎是寸步難行,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中午時分,杜蔚國憑借記憶,開車來到了玻利瓦爾郊外,隸屬于高盧的那個軍用機場。
他和雷娜是搭乘是貝爾法斯特運輸機在這里降落的,從理論上講,這個機場和軍情六處的關系應該是不錯的,至少有交集。
杜蔚國沒有沖動,而是躲在外圍耐心的等候著,一直到傍晚時分,天色都已經擦黑了,才有一輛黑色的雷諾轎車駛離了基地,朝著市區而去。
杜蔚國駕駛汽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邊,保持著至少1公里以上的間距,一直跟到了玻利瓦爾的市區,這輛汽車才停在了一家高檔餐館的門口。
一個身材高大,腆著大肚子,毛發濃重的白裔中年人從雷諾里走了下來,腆胸迭肚的走了進去。
他就是這個高盧軍用機場的負責人,里昂上校。
2個小時之后,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華燈初上,里昂上校才有些微醺的摟著一個身材火爆,面容妖艷的混血女人從酒館里走了出來,踉蹌著回到車上。
酒駕一說,在當下的的玻利瓦爾是不存在的,當下,能擁有轎車的人,無一不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根本無人敢惹。
剛一上車,猴急的里昂上校就和女人啃在了一起,激情如火,他毛茸茸的咸豬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就在此時,一手大手,突然閃電般的摳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混血美女的眼前一黑,瞬間就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一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也頂住了里昂中校的太陽穴,冰冷的觸感讓他的汗毛直豎,酒勁和瞬間冷卻。
好在里昂還算鎮定,也沒有傻乎乎的回頭,而且用西班牙語沉聲問了一句
“你是誰”
“會不會英語”
杜蔚國的語氣凜冽,里昂連忙用英語重新問了一遍,杜蔚國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槍重重的頂了他一下
“開車。”
一個小時之后,市區和機場之間的一處別墅里,里昂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杜蔚國,神情有些游移
“是你,我見過你,你是軍情六處的外勤”
杜蔚國搖了搖頭
“不,我是六處的軍事承包商,現在我的雇主出了問題,失聯了。”
“軍事承包商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