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衛斯理先生是一起抵達玻利瓦爾,那你又是如何被cia控制帶走的呢”
雷娜隨口胡謅道
“嗯,我在玻利瓦爾的時候,曾經和衛斯理先生短暫分開了一會,cia的那些狗崽子,他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襲擊了我。”
威爾斯撇了撇嘴,面帶笑容,語氣玩味
“嘿,雷娜,在你被控制之后的第二天,叛徒皮蓬就在卡卡曼努被人刺殺了,當時,在哪里還埋伏著整整3個編隊的綠色貝雷帽。”
雷娜聳了聳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當時已經失去自由了。”
雷娜開始耍賴,威爾斯只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雷娜,我可不是你的敵人,你這次跨區域執行任務,本來就已經算是非常規操作。
現在,你擅自主張,干掉了一整隊的綠色貝雷帽,但是卻沒有完成任務,回到總部,恐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威爾斯的話語當中,隱藏著濃烈的威脅之意,雷娜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哼一聲
“我一到玻利瓦爾就被人監視了,到達奧里諾科河碼頭的時候,又遭遇了整隊綠色貝雷帽的埋伏,難道我要坐以待斃嗎
還有,威爾斯,情報消息到底是誰泄露的像皮蓬這樣的外圍小蝦米,他能知道如此高級的機密”
雷娜和威爾斯唇槍舌劍,綿里藏針,暗戳戳的斗著法,杜蔚國聽得心中愈發膩歪,這種內部傾軋還真是無處不在啊。
雷娜和這個圣誕老頭算是一個陣營的,威爾斯之所以磨磨嘰嘰的在這絞牙,無非就是想分潤功勞,又或者別有所圖。
那個死鬼總督伯恩,他遺留下來的那份南美洲的礦產資源分布圖,確實算是無價之寶,一旦送回總部,功勞大到無法估量。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威爾斯沒有第一時間把雷娜她們抓起來逼問,都已經算是心慈手軟了,當然,未必不是因為忌憚杜蔚國的強悍武力。
杜蔚國熄滅煙頭,站起身來,語氣低沉的說了一句
“我很累,已經幾個晚上都沒有休息了,你們能不能先給我找個地方休息。”
雷娜瞬間會意,也跟著站了起來
“沒錯,威爾斯,我被關押了好幾天,還經歷了疲勞審訊,精疲力竭,需要好好休整一下,你盡快幫我安排一架飛快回倫敦吧。”
小樓三樓的盡頭,是一間類似于酒店房間的休息室,雷娜趴在杜蔚國的胸口上,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他的傷疤,眼圈有些泛紅。
杜蔚國這次在雨林對線鐵血,確實受傷不輕,最后為了躲避自爆,身上更是被劃出了無數的傷口,密密麻麻,新傷疊老傷,都沒好地方了。
“衛斯理,對不起,我不應該貪圖功勞,逞強接下這個任務,害你受了這么多的傷。”
杜蔚國吐出煙氣,熄滅煙頭,翻身換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把雷娜攬在懷里,做了一個噓聲的作用,語氣慵懶
“雷娜,我是真的很累,好幾天都沒睡了,讓我睡一會。”
那個圣誕老頭,一看就是個笑面虎,這個房間里,大概率是裝有監聽設備的,再說,杜蔚國現在是真的精疲力盡。
自從降落在玻利瓦爾之后,他已經連續作戰了7天,期間都是碎片式的休息,根本就沒睡過整覺,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杜蔚國幾乎是話音才落,就響起來如雷般的鼾聲,雷娜愛憐的撫摸了他的臉頰一下,感覺無比安全,蜷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
杜蔚國這一覺睡得十分深沉,直到次日清晨,天光大亮,這才悠然轉醒,伸展一下腰身,神清氣爽。
雷娜還在沉睡,即使杜蔚國翻身下床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睛,就又繼續睡了過去。
杜蔚國上了個廁所,簡單的洗漱一下,就開始四處檢查房間里的竊聽設備,最后才在天棚的日光燈上有了發現,威爾斯這個老銀幣,果然藏得很深。
杜蔚國非常粗暴的用小唐刀把竊聽器連同連著日光燈都一起戳爛,然后猛地撲向了還在沉睡的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