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是吧,失算了吧,誰特么告訴你我只有一把手槍的小爺可是雙槍將
你之前傷了我家老哥的虎口,還壞了我手下的狙擊步槍,現在兩清,咱們可以坐下來聊聊了。”
陸巖臉色鐵青,看著手中扭曲變形的雕花柯爾特,心疼的無以復加,氣得身體都抖了,眼睛噴火,目眥皆裂
“你,你特么瘋了嗎你知道這把手槍有多珍貴值多少錢都能換一千把破爛svd了”
杜蔚國臉上掛著十分欠揍的笑容,慢條斯理的收起武器,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膀,語氣揶揄
“你特么才腦子有病呢這是價值的問題嗎之前是你不講武德,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我自然要找回場子。”
一聽這話,陸巖被氣的怒發沖冠,滿面通紅,憤怒的嘶吼著
“放屁煞神,你別胡攪蠻纏,我明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惡意,之前如果我想痛下殺手,你的兩個手下,早特么見閻王了”
杜蔚國挑著眉毛,斜了他一樣,好整以暇的掏出煙盒,點了一支,冷笑一聲
“呵,巧了,我也沒有惡意的好嗎要不然,你特么現在也已經見閻王了。”
“艸你特瑪德的,老子跟你沒完”
陸言被懟的啞口無言,七竅生煙,再也無法保持理智,直接爆了粗口,眼神一厲,調轉柯爾特手槍,當成戰斧一樣,朝著杜蔚國兜頭揮了過來。
“來的好小爺的手也正好癢癢的呢”
杜蔚國見獵心喜,呼喝一聲,手指一彈,煙頭化作一道金光,電射而出,直取陸言的眼睛,同時腳步發力,人也如同獵豹一樣蹂身而上。
肉搏,也是沒有再怕的。
陸言才剛剛揮動手槍,打飛了急襲而至的煙頭,杜蔚國的拳頭就已經到了,直奔面門,在他的眼前無限放大。
陸言也不慌,身子如同游魚似的詭異一轉,就躲開了杜蔚國的拳頭,同時猛提膝蓋,狠狠撞向他的襠下。
兔起鶻落之間,杜蔚國未卜先知似的,猛地一拳錘在陸言的大腿上,破壞了他的頂膝,借勢后撤。
兩人重新拉開身位,彼此對了一下眼神,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誰都沒有占到便宜,都是頂尖高手,只換一招,心里已然有數,勁敵
杜蔚國自從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遇見,可以完全跟得上他速度和力量的對手。
陸言和杜蔚國的感受極其相似,自從出師之后,縱橫五洲,也是第一次遇見可以勢均力敵的對手。
肉搏之前,陸言除了憤怒之外,其實還非常不忿,對槍吃了大虧,不僅虎口破了,甚至連武器都毀了。
但是杜蔚國偷襲在先,之后又仗著武器的便宜,他心里自然是不服氣的。
不過近身對了一招之后,陸言心中的不忿煙消云散,煞神真材實料,絕非浪得虛名。
就在此時,陸言手下的哼哈二將,雄獅丑漢,耄耋老頭聽到槍聲,飛奔著從后堂趕了過來助拳了。
丑漢的雙手,各拈了一把鋒利精巧的柳葉刀,老頭則一邊跑著一把背后的簸箕擎在手里。
一直在外面時刻關注大廳情況的霍衛,看見這個狀況,擔心杜蔚國吃虧,急吼吼的端著頂上刺刀的ak步槍沖了進來。
杜蔚國面無表情,毫無懼色,緩緩的從懷里掏出一黑一白兩把寒光閃爍的小唐刀,眼神冷冽,語氣幽幽
“怎么著陸言,又想仗著人多群毆嗎行,我也不欺負你們,來吧”
看見杜蔚國手里的兩把神異的小刀,陸言瞳孔收縮,他見多識廣,師門淵源,一眼就認出這是失傳已久的北宋皇城司指揮使佩刀。
“麻了個痹的這狗東西到底在衣服里邊藏了多少武器啊”
陸言心中咒罵,自家事自家知,煞神的身手超凡,本來就不下自己,高手相博,只爭一線。
如今人家手里突然多了兩把神兵利器,自己必然不是對手,整不好都會有生命危險。
手下的哼哈二將,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速度完全跟不上,只是送人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