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低聲呵斥
“停,千夜,我最討厭大男人動不動就下跪了,這錢算我借給你的,等你穩定下來,得還。
另外,江湖險惡,切記財不可露白,也不能輕信他人,還有,你這寶貝妹妹,記得好好教教,別像個傻子似的。”
藤原千夜這耿直漢子,感動的淚流滿面,深深鞠躬“是,閣下,我一定謹記您的教誨。”
藤原櫻不滿的撅起嘴,小聲嘟囔著“我又怎么了,我才不傻”
隨即她又湊到杜蔚國的身邊,期期艾艾的問道“你,你真不跟我們一起走啊”
杜蔚國望著漆黑的海面,語氣有點惆悵“不是我不想走,是真的走不了。”
藤原櫻舔了舔嘴唇,語氣滿懷期待
“那,那讓我哥自己走,我陪你救厄貓我有用的,我可以跟式神交流。”
這小娘皮情真意切,杜蔚國扭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難得語氣溫和的回了一句
“不用了,藤原櫻,多謝你的好意了,你哥傷得不輕,到了外面,不比東瀛,你給他省點心。”
“我,我”
藤原櫻眼神急切,還想辯解,卻被藤原千夜一把扯開,低吼道“閉嘴”
翌日,清晨,朝陽當空,對馬島客運碼頭。
杜蔚國叼著煙頭,面無表情的迎風站在碼頭上,目送著一艘開往釜山的貨輪漸行漸遠。
船尾的藤原櫻,早已經哭成淚人,朝著他拼命的揮舞手臂,藤原千夜站在她的身邊,眼含熱淚。
這一別,再見不知何年何月。
從對馬島到釜山的客輪,大概需要航行1個半小時,杜蔚國也不可能一直傻乎乎的等著。
在碼頭抽了兩支煙,差不多也就到了藤原兄妹的眼神極限,杜蔚國彈飛煙頭,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沖繩島,普天間,米軍第3陸戰遠征部駐地,東北角的一座三層小樓。
小樓的二層,臨時布置的指揮室里氣氛凝重,一向面無表情的中情局特別行動組長詹姆斯,此刻臉色漆黑,把一份報告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厄爾,煞神確實還在東瀛,不過他根本就沒有理會你的狗屁計劃,無視了你的挑釁。
他才剛剛接受重金委托,在御獄山引發了雪崩,消滅了一個東瀛傳說中的邪神。”
鐘匠厄爾,此刻正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聽見詹姆斯的怒吼,不以為然的掏了掏耳朵。
“親愛的詹姆斯,我必須糾正你一下,在東方,他的這種壯舉,被稱為弒神,嘖嘖,真是了不起啊”
詹姆斯見這瘋子一幅憊懶模樣,氣得脖子青筋都爆出來了,恨不得直接一槍崩了他。
“厄爾,你特么知不知道,那個勞拉是不列顛勛爵,見報之后,現在軍情五處,軍情六處每天都在跟我要人。
前天,就連不列顛外交大臣都親自致電我們老板了,這件事鬧得太大了,我快堅持不住了。”
“呵呵呵”
厄爾怪笑,隨即嘴角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