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的指甲鋒利如刀,情急之下也忘了收力,瞬間刺入了厄爾的肩膀,鮮血涌出,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你特么傷到我了趕緊松開,蠢貨,再有一次,你特么永遠都別想知道她的下落。”
厄爾罵罵咧咧的,梅林卻沒有暴怒,反而忙不迭的收回了手掌,聲音顫抖。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到底在哪”
厄爾痛苦的捂著肩膀,粗暴的打斷了他
“我這么千辛萬苦才找到她的棺槨,又九死一生才找你你,你覺得我會把消息白白的告訴你”
梅林沉默了好久才說話,他的語氣低沉
“你想要什么黃金還是古董”
厄爾嗤笑“呵你覺得我會為了錢”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梅林的耐心耗盡,語氣凜冽的低吼出來,猶如野獸含在喉嚨里的咆哮。
厄爾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有些吃力的抬起胳膊,伸出一根手指
“1年,你要你為我工作1年。”
1967年,9月26號,臨近初秋,不過美洲雨林還是一如既往的悶熱。
此時,距離確定厄爾是自貿區襲擊事件的幕后主使者,已經過去了10天。
這期間,國際刑警,軍情六處,克格勃,甚至連中情局都對他發布了通緝令,滿世界的翻找。
并不是做樣子演戲,而是真的瘋了似的找他。
杜蔚國承諾,只要幫他找到厄爾,不論是哪個機構,都可以獲得他的一項承諾。
當然,承諾肯定也是有條件的,不能超出杜蔚國的能力范疇,不可以針對華夏,或者他和他身邊的人,更不能違背人道等等。
即便諸多限制,這些情報機構還是瘋了。
這特么可是一道保命的免死金牌,同時也是一道必殺的催命符,只要把煞神這個承諾攥在手里,就相當于憑空多了一道威懾。
至于厄爾,只是個棄子罷了,沒人在乎,連共濟會的當代會首,他的便宜老爹都親自宣布了。
革除厄爾的會籍,并且還把他從家族中除名了,一刀兩斷,交割的非常干凈利索。
作為共濟會的會首,同時還是柴德洛夫家族的族長,殺伐果斷是必要的品質之一。
不過任憑這些特務發動了一切力量,滿世界的翻找厄爾,他卻杳無音信,連絲毫的線索都沒有。
這家伙如同憑空消失了一樣,石沉大海。
奎亞那自貿區恢復了往日的繁榮,麒麟酒店也已經修復,杜蔚國制定的那個史無前例的營銷政策已經停止了。
不過來鯤鵬玩的賭客數量并沒有下滑,反而持續激增。
今天喬治敦發生了一件大事,城郊的鯤鵬汽車廠建成了,即將投產,開始對外招聘工人,手筆恢弘,整整2萬3000名各崗位工人。
2萬多名旱澇保收的產業工人,至少能輻射幾萬人,帶動十幾萬人甚至更大規模的服務行業。
奎亞那國小人少,一個自貿區,就幾乎吞掉了國內的全部青壯,自然滿足不了這么大的勞力缺口。
所以,鄰國的蘇里南,委內瑞拉,哥倫比亞,巴西,甚至隔海的歐洲都有大量的年輕人來喬治敦謀生。
幾萬人突然涌入喬治敦,不僅沒亂,治安反而出奇的好,雖然還達不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