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金錢,權勢這些,我現在都不缺了,不過依然還只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而已。”
他的語氣有些蕭瑟,滄桑,楊采玉沉默了一會,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杜蔚國的臉頰,語氣溫柔
“蔚國,你不用沮喪,反而應該驕傲,天地如棋盤,眾生皆棋子,誰也逃不過成為棋子的命運。
“怎么可能我天天都在刀尖上跳舞,時時刻刻都游走在生死邊緣,哪有空扯那些風花雪月難道你沒看見我身上的傷痕嗎”
“你,你看什么啊”
杜蔚國緩緩的呼出煙氣,在楊彩玉面前輕輕的揚了一下,語氣幽遠的答非所問道
事實上,杜蔚國何止是沾花惹草啊,他這個泰迪精的渣男,在外面都特么快勾搭出一個排鶯鶯燕燕的后宮團了。
杜蔚國也點點頭,老老實實地回道
無論如何,杜蔚國也想不到,胡斐居然把這尊大神請出來教授楊采玉,難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已經恢復了身份和名譽。
一聽這話,中年人陡然停住了手指的動作,他的聲音很啞和刺耳,猶如金屬摩擦
杜蔚國又嘬了口煙,語氣幽幽的,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語
只不過,這特么可是妥妥的送命題,杜蔚國現在臉皮厚的堪比城墻,自然是死都不會承認的,臭不要臉的叫起了叫天屈。
天下人熙熙攘攘,孜孜以求,也不過就是登上更高的棋盤而已,而你,已經站在最高的棋盤上了。”
這個城市,雖然貴為外蒙首府,但是卻只有百十萬人口,甚至比華夏的大縣都不如。
“咣當”
年輕人行進間,飛快的掃了眼海拉的尸體,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惋惜和仇恨交雜,還有一抹濃烈的近乎癲狂的欲望
不過只是匆匆一瞥,他就錯開了目光,恢復到了面無表情,快步走到中年人面前,沉聲說道
“父親,我已經查到了,奧格羅和海拉出事前3小時,有個亞裔男人曾帶著一個英國女人去醫院急診。
“煞神干掉共濟會兩任會首的煞神”
梅林和蘇卡麗兩口子,此刻就跟在兩人身后大概50米左右,梅林是個極有分寸感的,刻意保持了無法窺聽的距離。
果然,杜蔚國這個狗賊賭對了,一提到這個,楊彩玉頓時就沒了繼續探究他是否偷腥的興致。
啥任務能比他更重要
想到這里,杜蔚國饒有興致的問道“所以,這位周老師,都教了你什么本事了,特勤的那套業務”
他是個偉大的無名英雄,始終堅持著反向深潛,臥底敵營,即便是身陷囹圄,背負罵名,依然無怨無悔。
“蔚國,你不是已經想好了,要趕緊處理掉那個跑去西伯利亞的米爾嗎現在梅林先生夫婦也到了,怎么我看你一點著急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啊”
楊采玉被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盯毛了,紅著臉,羞惱的嬌嗔道。
年輕人搖搖頭
楊采玉卻沒被他的糖衣炮彈砸到,反而嗤笑著話鋒一轉,直接戳中了杜蔚國的七寸。
同時,他也是個頂級的老特勤,間諜這套業務耍得爐火純青,是可以開宗立派的資深老炮。
然后綜合歷史,政治,地理,宗教等因素,去分析和解讀當下各國的政策和政局。”
剛才,兩人云收雨散之后,楊彩玉回魂看見杜蔚國身上的猙獰傷口,頓時就心疼得嚎啕大哭了。
即便是現在想起來,楊彩玉依然是心有余悸,按她的認知,一個人受了這么多傷,無論如何也是活不下來的。
“那個叫曼妮的女人呢”
楊彩玉扭頭,驚詫的偷瞄了梅林他們一眼,半信半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