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阿稚啊,今天可是第一次開工呢,等下,您務必要包個大紅包給她才行哦。”
“哦”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這孫子的戲癮又犯了。
他的還特意擺出一副驚喜交加的表情,眼珠子賊兮兮的滴溜亂轉,一直在阿稚的身上來回巡脧。
杜蔚國現在的演技也趨于大成了,細節配合的杠杠好,語氣之中也滿是驚喜
“真的假的啊阿稚,你還是苞”
這話問得相當露骨下流,因為羞赧,阿稚的臉騰一下子就紅得都快滴血了,囁嚅著嘴唇,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過看見杜蔚國這副直白猴急的嘴臉,松獅的小眼睛里卻泛起了狡黠的笑意,今天這事穩了。
“哎呀,先生,當然是真的,您一看就是老江湖了,這種事還能瞞得住您的火眼金睛等會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嘿嘿,那可真不錯,放心,如果等會真是這樣,我肯定給阿稚包個大大的紅包”
杜蔚國搓了搓下巴,笑得賤嗖嗖的,淫蕩的一批,而此刻,阿稚眼里的光芒已經徹底熄滅了,只剩麻木的空洞。
松獅見火候已經差不多,連忙劈手接過阿稚手里的木盒,用力的推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推進了杜蔚國的懷里。
“哎呀,阿稚,你怎么還傻站著還不趕緊帶老板去房間里放水洗澡。”
旅社整體不大,只是個一進的院落,北向是三間客房,東廂也是三間,西廂是主人房,連帶著餐廳和廚房。
進院之后,松獅給杜蔚國飛了個好好享受的曖昧眼色,隨即就扭著肥臀朝西屋去了。
至于阿稚,此刻她的瞳孔都有點失焦了,腳步虛浮,如同行尸走肉般,引著杜蔚國走進了北廂第一間客房。
房間里還挺干凈的,布置也很簡單。
只有一張木床,桌子,兩把椅子,還有一個衣架,里間浴室,放著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
“先生,您,您先坐一下,我,我先去幫您放洗澡水。”
進到房間之后,阿稚顯得更局促了,全程都不敢抬頭去看杜蔚國,慌慌張張的跑去了里間,手忙腳亂的扭開了水龍頭。
隨即她就鵪鶉似的縮在木桶邊,用力的揉搓著自己裙角,無意識的盯著水流。
杜蔚國倒是神態悠閑,脫了濕漉漉的風衣搭在衣架上,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摸出煙盒,點了根煙。
緩緩呼出煙氣,杜蔚國然后朝躲在浴室里,整個人都要裂開的阿稚招呼了一聲。
“阿稚,你過來。”
聽見杜蔚國的喊聲,阿稚仿佛觸電似的渾身一顫,不情不愿的起身,小心翼翼的蹭到浴室門口,只露出半個腦袋
“先,先生,水很快就能放好了,您,您還是先洗澡吧。”
杜蔚國心里突然升起了滿滿的惡趣味,色瞇瞇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掏出一疊美鈔拍在桌子上,足有一百多美元,相當于一萬多臺幣。
“不,我的習慣是先辦事,然后再洗澡,來,錢在這,阿稚,你先脫衣服吧。”
一聽這話,阿稚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眼圈也紅了,哆嗦著解釋道
“啊,啊這,先生,店里的規矩不是這樣的,您,您得先洗”
“砰”杜蔚國突然黑了臉,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上的鈔票
“什么規矩笑話老子是特么花錢過來享受的,還得守你們定的狗屁規矩”
阿稚被杜蔚國的兇相給嚇壞了,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的掉了下來,哽咽著,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我不做你的生意了,你,你趕緊走吧。”
“呵”杜蔚國嗤笑
“不做阿稚,趕走像我這樣的大肥羊,你就不怕那頭松獅犬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