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圣宮并不是正一,龍虎,茅山那種有著千年傳承,底蘊深厚的教派,只是一座規模稍大的道觀而已。
里邊的道士也沒有絲毫的修為,任何道法秘術都不會,說白了,就是些為虎作倀,坑蒙拐騙的普通人。
這樣說其實不太確切,這些道士的手里也是有武器的,短刀,手槍,甚至還有霰彈槍,更像是穿著道袍的山賊。
不過這些戰五渣,就算手上有槍,也是擋不住杜蔚國的,就算想稍作阻攔都做不到。
只是片刻之后,他便一路橫行,切瓜砍菜般的殺穿了整座三圣宮,徑直來到平時道士棲息的后院。
此時此刻,杜蔚國已經爆掉了整整33顆人頭,而正殿的火勢也飛快的蔓延到了中院,濃煙滾滾,遮天蔽日。
不消片刻,就會吞噬掉掉整個三圣宮,把這處藏污納垢的骯臟之地徹底夷平。
借著濃煙的遮掩,杜蔚國還抽空閃爍到后門去看了一眼,那邊炸爛了5個倒霉蛋,現在算上虞宮主,一共還剩3頭牲口。
三圣宮的后院,是個不太規則的回字型建筑群,最中間也是最大的的一間禪房就是虞宮主的房間。
杜蔚國只大略的掃了一眼,嘴角就勾出輕蔑的笑容,隨即抬腳踹開房門,大喇喇的走了進去。
“轟”
才剛剛進門,房里就響起了霰彈槍的悶聲。
一個胖大的絡腮胡道士手里端著雷明頓,眼神驚恐的看著杜蔚國,無論如何也開不出第二槍。
絡腮胡這槍打得挺準,杜蔚國的胸腹之處,在幾米的死亡距離上,結結實實的吃下了幾十顆鋼珠。
霰彈槍這玩意號稱5米之內,眾生平等。
但是,可但是,杜蔚國只是衣服被打出了一堆破洞,不僅身上沒有飆血,表情也絲毫未變,甚至連前進的腳步都沒有絲毫停留。
“你,你不是人,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面對杜蔚國的步步緊逼,絡腮胡的額頭冷汗暴出,眼神也愈發慌亂,磕磕巴巴的問道。
杜蔚國面無表情的輕輕拂了拂胸口,無數粘了少許血漬的鋼珠從他的身上滑落,房間里登時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脆聲。
丫的,裝大發了,不近生疼,還特么破防了,由于距離過近,霰彈鋼珠突破了皮膚的防御,卡在了肌肉中。
杜蔚國一邊暗自吐槽,一邊已經走到了絡腮胡的面前,劈手奪過他的雷明頓,垂下槍口,冷冷的問道
“說,那個姓虞的畜生在哪”
“你,你”
“轟”
霰彈槍的轟鳴打斷了他的廢話。
這一槍多少是帶了點報復心理,幾乎抵著他的腳面開槍,巨大的動能,絡腮胡的整個左腳被密集的鋼珠直接轟碎了。
“啊”絡腮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著腳,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麻痹,永遠都是一樣的套路,杜蔚國極度不耐煩的拉動槍栓,毫不遲疑的再次扣動了扳機,把他的另外一只腳也打斷了。
這次,絡腮胡疼得都失聲了,杜蔚國上前一步,直接用槍口頂住他的胸口,語氣凜冽
“我特么再問最后一遍,那個姓虞的畜生到底在哪”
絡腮疼得渾身顫抖,涕淚橫流,不過為了保命,他還是吃力的指了指身后的床榻
“我,我說,宮主藏在密室里。”
“嗯”
杜蔚國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眉,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手指的那個床榻。
其實早在進門之前,杜蔚國就已經利用透視眼檢查看過這個房間了,甚至在突襲之前,他就已經細細的勘察過整座三圣宮。
雖然已經近乎天下無敵,但是謹慎的習慣早已深入骨髓,不會輕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