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不遠處的火光和濃煙,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熱浪,杜蔚國點了根煙,緩緩的呼出煙氣,喃喃自語道。
“哼,確實牛皮,為了抓個連環殺手,居然要放火焚山,衛斯理,你這也算是開創了先河,前無古人了。”
雷娜站在他的身邊,語氣幽幽的說了句。
前天,杜蔚國剛回港島的時候,就讓雷克聯系了雷娜,畢竟有可能在港島大動干戈,肯定要跟主人知會一聲。
雷娜是昨天晚上回來的,然后馬不停蹄的從機場趕到荃灣碼頭跟杜蔚國匯合,眼下這個宏大的場面,也少不了她從中調度的功勞。
她的傷已經好利索了,臉色略顯憔悴,不過精神頭很好,還莫名多了些氣勢。
畢竟,她現在已經坐穩了六處小內閣的位置,算得上正兒八經的大佬了,現在就算港督見她,也得帶著笑臉,小心應付。
聽見雷娜的調侃,杜蔚國笑了:
“呵呵呵雷娜,你可別誣陷我,這把火可不是我放的,這次緝拿“厲鬼”的具體行動,可是你們軍情六處指揮的。”
“切”
雷娜翻了個白眼,低聲抱怨道:
“衛斯理,為了見你,我不眠不休的飛了兩天兩夜,結果一見面,你就讓我背黑鍋啊?”
“哈”杜蔚國大喇喇的攬住她的細腰:
“咱倆啥關系啊?早就捆死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分啥你我啊?”
聽見杜蔚國這不像情話的情話,還有如此親昵的表現,雷娜格外受用,語氣也不由得多了幾分嫵媚。
“衛斯理,大庭廣眾的跟我拉拉扯扯,你就不怕悠悠之口,還有你家的那兩只母老虎?”
杜蔚國手攬的更緊了,甚至還拍了拍她的豐腴之處,語氣痞賴:
“怕啥?港島誰不知道咱倆有一腿,雷娜,許久不見,我真有點想你了。”
“嘶”
敏感處挨了兩巴掌,雷娜像是觸電了似的,下腹驟然騰起一股熱潮,倒抽了一口冷氣。
養傷半年,期間壓根就沒碰過男人,欲望自然攢了不少,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
事實上,雷娜這兩年,除了杜蔚國之外,就沒有過其他男人,也算是守身如玉了。
突然聽他這么一說,還有那雙不老實的大手,難免有了反應,要不是現場眾目睽睽的,恐怕馬上就得少兒不宜了。
“衛斯理,你說這樣做真的會有用嗎?萬一他在起火前就已經離開這片叢林了呢?”
雷娜暗自咬了咬舌頭,利用劇痛,強壓住旖念,岔開了話題。
杜蔚國點點頭:“嗯,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
一聽這話,雷娜非常錯愕:“那這山不就白燒了?”
杜蔚國彈飛煙頭,蹲下身子,揉了揉已經跑回他腳邊,夜魘的大腦袋,語氣戲謔:
“怎么可能白燒?只要他敢離開林子,他就死定了,夜魘,看你的了,做好了,晚上給你加餐,吃太歲。”
杜蔚國的話音剛落,夜魘頓時極度興奮的哼了一聲,狗眼瞬間變得猩紅如血。
自從在金銀島得了一塊小山似的暗紅色太歲之后,這玩意就一直靜靜的躺在空間中。
這玩意既然能催化出美人魚來,肯定是有特殊功效的,不過杜蔚國現在雖然已經是不死之身了,那他也不愿意親自嘗試。
這次回港島,他突發奇想的掏出了一小塊喂給了夜魘。
要知道,這頭狗妖可是兼具動物和植物雙重屬性的,跟冬蟲夏草一個道理,百毒不侵,吃東西也是百無禁忌。
結果,吃了拳頭大的一塊太歲肉之后,夜魘這家伙直接瘋了,當時就睜開了四只血眼,尾巴也瞬間變成了血色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