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成年的時候,過來她家說媒求婚的人,都快把門檻踩爛了。
廖莎娜從小心氣就高,膽子也大,天不怕,地不怕,中學畢業的時候,跟幾個女同學偷偷跑到泰里姆旅行。
結果,她為自己的年輕無知買了單。
她被瑪欽那的一伙匪幫綁架了,即使家人老實的交了贖金之后,那伙匪幫也沒守信放人。
匪幫的首領,就是那個死鬼絡腮胡奪走了她的貞操,并長期霸占,類似于壓寨夫人,一晃已經好幾年了。
讀過書,又在匪幫里耳濡目染了幾年,廖莎娜的眼界和見識遠超常人。
她知道這世界是沒有神明的,之所以拉大旗扯虎皮,假借神喻,不過是想拼死一搏,借此擺脫牢籠罷了。
否則,一旦城里恢復以往幫派做主的狀態,像她這樣頗有姿色的女人,只會淪為其他新首領的玩物。
這樣的結局,她接受不了,還不如死。
至于逃跑,外面亂哄哄的,她一個大肚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兩眼一抹黑,能往哪跑?
至于回家就更不用說了,未婚懷孕,而且男人還是匪徒,現在她已進成了家族的巨大恥辱污點。
就算真的能逃回家,家人也會第一個沖上來打死她。
但是,剛剛的離奇的經歷,讓廖莎娜陷入了迷茫。
她的認知畢竟有限,實在無法理解為什么那些子彈和利刃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會主動的避開自己,而敵人的腦袋還會詭異的爆開。
她是知道狙擊步槍的,也聽說過百分百中的神槍手。
但是,她絕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武器,更不相信,人類的槍法能達到這個水準。
千軍萬馬之中,精準無比的擊落射向她的子彈和利刃,同時,還要打碎敵人的腦袋。
這絕不是人類的手筆!這是廖莎娜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所以,在收獲了最終的勝利,干掉了最后一名幫派分子之后,當所有人都圍著她忘情歡呼嘶吼的時候。
她卻非常虔誠的跪了下來,隨即朝杜蔚國曾經棲身的那棟鐘樓俯下了頭顱。
她的舉動,很快就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又一個人跪伏在地,接著是成片成片的跪,最后,全城人幾乎都跪下了。
廖莎娜神情肅穆,語氣莊重的承諾道:
“神明,我雖然不知道您的名諱,但曾有幸見過您的神顏,從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忠誠信徒,至死不渝。”
“嘶~這娘們嘰里咕嚕的嘟囔啥呢?丫的,她倒是天生搞宗教這一套的好手,這些人該不是在拜我吧?嘖嘖,這氛圍,有點感人啊?”
八百米外,一棟三層樓的窗口,杜蔚國一邊擰下訂制手槍的消聲器,一邊戲謔的自語道。
剛才廖莎娜如有神助,當然是他在暗中出手。
杜蔚國這孫子并沒有真正離開,而是殺了一記回馬槍。
因為他還是不放心,擔心雷納德和馬薩爾這兩個老狐貍利用時間差,再次返回這里,然后借道逃離。
然后,他就恰好遇見了剛才廖莎娜舉著他的梭,詐稱神喻這一幕。
雖然聽不懂廖莎娜的話,不過看情勢也大概能猜到幾分,于是,起了玩心的杜蔚國,就上演了一出人前顯圣。
一個月后,瑪欽那宣布自治,同時還成立了自治秩序團,軟弱的也門官方也捏著鼻子認了。
廖莎娜擔任瑪欽那自治市的臨時市長,兼任秩序團團長,軍政一把抓。
與此同時,城中央的那座鐘樓被拆除了,樹起了一座高大的青銅雕像,是個高大英挺,手持長刀,但是面貌卻含糊不清的男人。
也是因為這尊雕像,政府才不得不承認瑪欽那自治。
廖莎娜她們這些泥腿子不知道煞神,可是政府的那些高官們知道啊,以杜蔚國如今的兇威。
別說支持區區一個城市自治,就算割一個省,他們也得夾著尾巴點頭,連個屁都不敢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