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帕里斯淡定的聲音響起:
“衛斯理先生,光明山是我們沙忒的圣山,也是一座大山,主脈在麥加,胡爾馬附近只是余脈。
想圍住這么大的一座山,還要展開地毯式搜索,最少也得幾萬甚至更多的部隊才有可能。”
見帕里斯在自己已經實體化的煞氣籠罩下,居然還能淡然的侃侃而談,杜蔚國也忍不住對他高看了一眼。
“帕里斯,那你的意見是什么?”
帕里斯也不含糊,語氣依舊沉著:
“衛斯理先生,我們現在要追索的,大概率是一個剛做完手術的病患,移動速度必定很慢。
所以,用不著圍住整座光明山,只要圍住胡爾馬附近的余脈,然后一路向西搜索驅趕就可以了。”
此刻,杜蔚國對他更高看了一眼,斂住煞氣,點了根煙抬抬手:
“繼續說。”
帕里斯此刻早已沒了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語氣從容,不急不緩:
“至于人選,塔伊夫常年駐扎著王國近衛第二師,麾下32全機械摩托化步兵旅的機動速度最快。
二師旗下還有一個配備了軍犬的偵察營,如果現在開始出發,大概4到6小時就可以完成布置。”
他的話音剛落,杜蔚國就一把扣住了費薩爾的肩膀,用不容置喙的冷冽語氣命令道:
“聽清楚了嗎?馬上按他說得做!30分鐘,我就要看到這個旅拔營出發!”
費薩爾感覺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像鐵鉗似的,骨頭瞬間都裂了,疼得他冷汗直流,忙不迭的回道:
“好,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嘶啦!”
15分鐘之后,胡爾馬城西的公路上,幾輛風馳電掣的吉普車上,杜蔚國一把撕掉帕里斯散發惡臭的外套,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厭棄的搓了搓手,杜蔚國的語氣冷硬:
“帕里斯,你特么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了?怎么?你破產了?”
帕里斯聳聳肩膀,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嘿,我是個單身漢,沒人幫我洗衣服,我自己也懶著洗,衛斯理先生,你得賠我一件衣服。”
“呵”杜蔚國被他氣笑了:
“帕里斯,你知道嗎?已經很久沒人敢跟我開玩笑,提要求了。”
杜蔚國的語氣陰惻惻的,配合若有若無的煞氣,讓人不寒而栗。
帕里斯卻依然不為所動,大喇喇的。
“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實話,至于要求,你扔了我的衣服,理所應當要賠我一件,衛斯理先生,我知道你是大人物,可也總得講道理吧?”
“道理?”杜蔚國戲謔的瞥了他一眼:
“帕里斯,看你的年齡,應該也有40歲了吧,到現在,你還這么幼稚?還相信道理?”
聽到這個問題,帕里斯的反應有點大,臉都紅了:
“為什么不信?道理就是規矩,如果沒了規矩,那這個世界就離毀滅不遠了。”
“呵呵呵”
杜蔚國輕笑,語氣揶揄:
“所以,帕里斯,你就是因為不懂變通,堂堂近衛軍軍校首席畢業生,才被總參謀局踢出部隊,窩在胡馬爾當個小警察?”
被戳到痛處,帕里斯的眼神先是驟然一厲,隨即肉眼可見的頹喪下去,偏過頭,不再說話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