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沒有等來預想當中的熱吻,反而聽到杜蔚國要走的“噩耗”,阿稚的心情瞬間從云霄跌落谷底。
“先生,您,您還回來嗎?”
杜蔚國揉揉的她的小腦袋,笑著安慰道:
“當然,我可還沒吃飽呢?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一聽這話,阿稚頓時重新露出甜甜的笑容,不過下一秒,看見杜蔚國關燈的動作,她的笑容瞬間凝固。
“先生”她的聲音都抖了。
她雖然并不清楚杜蔚國的具體身份和戰績,但多少也聽馬五爺說了些皮毛,她也不笨,馬上就反應過來,可能有危險。
黑暗中,杜蔚國溫暖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沉穩如山:
“阿稚,你不用害怕,什么危險都沒有,你就待在這里,等我一會就好了。”
“好,好,我知道了。”
杜蔚國的溫暖大手,還有沉穩的聲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阿稚迅速冷靜下來,乖巧的點點頭。
距離別墅大概幾百米,路燈照射不到的陰暗處,停著一輛汽車。
駕駛座上,做的還是下午出現過的那個猥瑣男,后排多了兩個面色陰鷙的漢子。
“撲街,為什么滅燈了?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
見別墅里的燈突然熄滅了,后排座,一個胸口紋著下山虎的壯漢頓時皺起眉頭。
一聽這話,猥瑣男頓時冷嗤道:
“哈,發現個屁啊?肯定是吃飽喝足,上床快活去了,喪狗,你是不知道,那個妞兒的模樣和身材都太正點了。
下午的時候,我只遠遠的看了她幾眼,當時就豎帳篷了,瑪德!這樣的尤物,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紋身男的外號叫喪狗,他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眼神不屑的白了猥瑣男一眼:
“花柳榮,這邊可是港大的別墅區,里邊住的人大多有頭有臉,咱們先查一下再動手,別特么惹錯人了。”
猥瑣男的外號就花柳榮,一聽這話,他毛了:
“撲街,喪狗,我特么說過了,以后別特么叫我花柳榮!我現在的花名叫太保榮。”
喪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突然發難,一把掐住花柳榮的后頸,語氣陡然變得陰冷起來:
“曹尼瑪的,花柳榮,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以后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榮哥啊?”
這個叫喪狗的家伙手上有點功夫,花柳榮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
他是個軟骨頭,連忙求饒道:
“疼,疼,狗哥,我,我錯了,求你了,趕緊松手。”
“哼!以后機靈點,別廢話了,趕緊說正事!”
淦你娘的,老子早晚陰死你,花柳榮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芒。
“好,好,狗哥,我都已經查過了,那個小妞,還有那個四眼田雞都是內陸口音,所以他們不是灣灣的,就是大圈仔,用不著擔心。”
“這樣啊,那就好辦”
喪狗的表情明顯松了下來,不過就在此時,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了,一道人影不容分的坐了進來。
“開車!”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來人就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撲街,你特么是”花柳榮暴怒,正要破口大罵,卻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只大手,手里攥著個黑黝黝的鐵疙瘩,另外一只手,果斷的拔掉了保險,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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