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孟波的戰力最高,但他才是正兒八經的老大,城市獵人這個名號,也是他闖出來的。
“當然。”
杜蔚國的答復很篤定,斬釘截鐵:
“不管是什么大人物,哪怕是港督,你們也不用顧慮,只管放手去查,一查到底,我保你們。”
一聽這話,楨村秀幸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不過孟波卻忍不住咋呼起來:
“撲街,太特么牛皮了!那我們不相當于攥著尚方寶劍了,想干誰就干誰了?顏雄那個老不死”
杜蔚國的眉頭微微皺起,露出些許不渝之色。
孟波說得是粵語,語速飛快,茅愛衣的語言天賦一般,雖然已經來了港島幾個月,還是聽不太懂。
但是她始終一瞬不眨的觀察著杜蔚國的表情,見他蹙眉,毫不遲疑的把手按在了刀柄上,蓄勢待發。
只要杜蔚國一聲令下,她絕對會毫不遲疑的砍下孟波的狗頭。
“閉嘴!”同樣擅長察言觀色的還有楨村秀幸,他馬上按住孟波的胳膊,低喝打斷。
孟波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得過于意忘形,口不擇言了,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楨村秀幸有些焦急的保證道:
“衛斯理先生,您別聽他胡說,我保證,調查過程中,我們絕不會亂來,更不會胡亂攀扯。以權謀私。”
杜蔚國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經10點40,快到中午了,阿稚應該也快醒了。
他有點不耐煩了,加重了語氣:“時間,你們需要多長時間?”
楨村秀幸斟詞酌句的解釋道:
“衛斯理先生,這個案子有點復雜,里邊的水也很深,我們起碼也要半個月才”
杜蔚國抬手打斷:“3天!給你們200萬港幣。”
一聽這話,三個人都愣住了,既驚詫于杜蔚國的的大手筆,也驚恐于急迫的期限。
要知道,現在港島的白領平均薪水才300港幣,一套像樣的房子也才要幾萬港幣。
他們平時接受委托,平均價格也就萬八塊,接過最大的一個單子,酬勞也不過才3萬塊。
就這,已經算是港島私家偵探社頂天的收費標準了,還不是天天都有活。
200萬港幣,夠他們不吃不喝的干上十幾二十年,四舍五入,約等于一輩子了。
換句話說,只要干成了這一單,他們都可以提前退休,享受生活了。
時間緊任務重,風險很大,但是誘惑也同樣巨大,大到根本就無法拒絕。
三個人面面相覷的,都十分心動,又有些畏懼,舉棋不定。
“做不到,你們就自己選個墓地吧。”就在此時,杜蔚國又冷冷的補了一句,直接把他們從天堂拉到了地獄。
一聽這話,三個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漆黑如墨,如喪考妣。
“阿稚,怎么哭了?”
臨近中午,當杜蔚國回到港大那處安全屋的時候,阿稚正躲在被窩里抹眼淚,身子一抽一抽的。
聽到杜蔚國清朗渾厚的聲音,她先是渾身一僵,隨即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看清站在面前的真是杜蔚國,阿稚飛鳥投林般撲進他的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啕大哭。
“我,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呵呵”杜蔚國輕輕摩挲著她光潔如玉的脊背,揶揄的打趣道:
“我哪也不去,阿稚,現在可是正午,青天白日的,你連衣服都不穿,是不是有點太奔放了?”
此刻,阿稚渾身光溜溜的不著寸縷,姣好的身材一展無遺。
她才剛醒不久,一睜開眼睛就發現杜蔚國不見了,她就開始痛哭流涕,根本沒顧得上穿衣服。
“呀!”阿稚驚羞叫加,臉色瞬間緋紅的都要滴血了,慌慌張張的拽起被子鉆了進去。
杜蔚國伸出手指,隔著被子輕輕彈了她的小腦袋一下:
“怎么還害羞了?阿稚,咱們都坦誠相見不止一次了,我哪沒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