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漢子像觸電了似的,顫抖著身體,委頓在床榻上,每個人都至少挨了5槍,被打的篩子一樣。
之所以沒爆頭,是因為杜蔚國不想暴露身份,否則效率更高,半秒足矣。
時至今日,杜蔚國早已不是足下阿蒙,殺人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輕松寫意。
想當年,他才剛出道的時候,在濱城突然遭遇了幾名槍手的埋伏,竭盡全力才擊斃了對手,自己的肚子上還挨了一槍,險些喪命。
而眼下這幾個漢子,不僅人數更多,比之當年那些槍手,身手也只高不低,但是卻連一秒都沒扛住。
殺人如割草,原本極盡夸張的形容句,在杜蔚國這里,卻變成了鐵一樣的事實。
“丫的,垂死掙扎!”
杜蔚國眼中突然有精光一閃而逝。
腳下發力,猛地朝側面縱躍而起,身體快得都拉出虛影了,瞬間躥出去近十米。
“嗵嗵嗵”
雷鳴似的槍聲,徹底撕裂了佛曉前的靜謐。
幾顆彈頭,間不容發的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差一點點,就刮著他了。
里間,足有十幾厘米厚的實木大門,像脆弱的紙片一樣,瞬間就被灼熱的彈頭撕得粉碎。
這是蘇制彈鼓式pkm輕機槍。
這玩意的射速800發每分鐘,射程1500米,120發彈鼓供彈,可以提供近2分鐘的持續火力。
近距離挨上一槍,整個人都碎了,絕對是當下最猛最剛的班用機槍,杜蔚國都不得不暫避其鋒。
“咻!”
不過,只過了半秒,杜蔚國的反擊就到了,凄厲的尖嘯,硬生生壓住了pkm的嘶吼。
“呃”槍聲止歇,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男人的悶哼聲。
“咻!”杜蔚國的手腕一翻,又是一枚煞神梭尖嘯著激射而出。
這枚飛梭,像長了眼睛似的,穿過子彈留下的窟窿,準準的刺進一個男人的肩膀上,巨大的動能,直接把男人釘在了墻上。
“我丟!這就是煞神爺的排面嗎?連特么重機槍都動了,這特么根本就是在打仗啊!”
老母觀后門,孟波蹲在一顆大樹的枝杈上,緊緊的攥著手里的左輪手槍,手心沁滿了冷汗。
他雖然天賦秉異,槍法也準的一批,但他并沒有經歷過什么大場面,更別提真正的戰場了。
所以,他分不清通用輕機槍和重機槍的區別。
“哥哥,這,這是什么槍?”
道觀正門,楨村兄妹蹲在灌木叢里,聽到震耳欲聾的槍聲,楨村香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問道。
“應該是蘇制的pkm輕機槍,非常兇狠的大殺器,挨上幾乎必死。”
楨村秀幸的語氣凝重,不過這家伙還是挺專業的,準確的叫出了槍名。
他曾就讀于東瀛防衛大學,還是指揮科的優等生,不過后來因為混血的出身問題,還沒畢業就被排擠出學校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氣之下,帶著妹妹漂洋過海來了港島。
“機槍?”
“是。”
“那就肯定不是煞神的武器了,哥,這些燒香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厲害的武器?”
楨村香的聲音,抖的更厲害了。
楨村秀幸的腦門也冒汗了,不過還是強裝鎮定的解釋道。
“這些神棍干別的不行,斂財倒是蠻厲害的,有了錢,自然什么槍都買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