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唯一那個的被打斷雙腿的傷員,當然是杜蔚國故意留下的活口。
這家伙獐頭鼠目的,留著爆炸頭,一直都站在后排發號施令的,應該也是個頭目。
不過這家伙既膽小又機靈,杜蔚國才剛剛下場發威,他就開始轉身逃跑了。
這樣的人,從來都是最佳的審訊對象。
“轟!”
瞬息之后,杜蔚國流星似的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大熊他們面前。
略略的掃了眼兩人的傷勢,雖然不輕,但也不至于馬上嘎掉,他摸出兩支嗎啡,還有止血帶扔給大熊。
“會用嗎?”
“嗯。”大熊點頭。
“好,那你先幫他簡單的處理一下。”
大熊也不廢話,麻利的把兩支嗎啡都給伊戈爾扎上了,隨即用匕首果斷削掉他的殘肢,然后用三角帶固定住傷處,勉強止住了血。
全程,兩條漢子連一句多余的客套寒暄都沒說,一切不言于心,彼此間默契和信任直接拉滿。
伊戈爾表現的更亮眼,硬氣的連杜蔚國都動容了,他疼得渾身顫抖,牙都咬出血了,楞是一聲沒吭。
“謝謝你,衛斯理先生。”
直到做完這些事,大熊才虛脫的靠在樹根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杜蔚國道謝。
他的話不多,英語說的也很別扭,但是語氣異常真摯。
至于伊戈爾,從都到尾一言不發,這位磐石般堅強的硬漢,已經生生疼暈過去了。
杜蔚國打心眼里喜歡大熊這樣忠勇憨直的漢子,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幾分巴特那個憨貨的影子。
前幾天聽狗剩說,巴特因為是三代農奴,特殊時期得到了特殊提拔,已經是保衛科長了。
跟王洋,王霄平級,號稱閻王大院三巨頭,不得不讓人感慨世事無常。
“衛斯理先生?”見杜蔚國走神,大熊又喊了一聲。
杜蔚國回神:“大塊頭,你認識我?”
說話間,他變魔術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個軍用扁酒壺,扔給大熊。
大熊錯愕的接過酒壺,扭開壺蓋湊到鼻端聞了一下,眼睛頓時就亮了。
酒壺里裝得是華夏晉省產的陳釀汾酒,50幾度的烈酒,這東西是離開港島之前,小馬上供給他的。
杜蔚國雖然不怎么愛喝酒,但這玩意屬于記憶中的味道,可解鄉愁,所以他也沒拒絕,還灌了幾個酒壺放在空間里。
戰斗民族愛喝酒,這是全世界公認的,大熊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嗜酒如命。
此刻,他才剛剛受了傷,又累脫了力,一聞到醇香撲鼻的烈酒味道,頓時啥也顧不上了。
急不可耐的舉起酒壺,狠狠的灌了幾大口,打了個悠長的酒嗝,他的臉色,頓時肉眼可見的紅潤了。
“好酒!夠味!”贊了一句,這才說道:“先生,我見過你,我曾去外蒙接過你和夫人。”
他的英語很一般,還帶著濃烈的彈舌音,不過杜蔚國還是聽懂了。
“哦,那可謝謝你了,大塊頭,你叫什么?”
大熊抹了抹嘴角的酒漬,憨憨的回道:
“不客氣,衛斯理先生,你也救了我,還有我伙計的命,我叫瓦西里,不過大家都管我叫大熊。”
“呃”遠處的叢林里,突然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聲,是那個被打斷腿的爆炸頭。
杜蔚國扭頭朝他的方向掃了一眼:
“大熊,這些家伙是誰?為什么攻擊你們?”
大熊趁機又灌了幾口酒:
“不清楚,不過剛才隊長說,這群鬣狗,有可能是沖著這幾輛皮卡來的。”
“啥米?為車來的?”杜蔚國有點發懵。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