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櫻卻顧不上他的情緒,一聽杜蔚國要來頓時就興奮了。
她的小臉漲得通紅,眼睛也亮得嚇人,活脫脫像是見到肉骨頭的小土狗,那里還有一絲一毫剛剛的肅殺之意?
一看她這幅模樣,胡三頓時面沉如水,沒好氣的呵斥道:
“切,他沒準是來興師問罪的,再說了,人家可能早都把你忘了,櫻子,不是我說你,你傻乎乎的高興個什么勁?”
“三爺,您就別逗我了,先生怎么可能把我忘了?我這身新裝備,還是先生給的呢。”
他這盆兜頭潑下的冷水,并沒有澆滅袁櫻心頭的火熱,她拍了拍自己愈發雄壯的胸口。
她的作訓服里邊,穿著克格勃的黑科技,緊身連體防彈衣,除此以外,她還帶著三把槍。
其實自從離開東瀛,她和袁千夜就開始練槍了,畢竟陰陽師也要與時俱進嘛。
現在是熱武器的天下,很多時候,子彈遠比體術和法術都好用,關鍵是沒消耗啊!
袁櫻的三把槍,分別是一把p5沖鋒槍,兩把最先進的格洛克68式自動手槍,他哥則是兩把微沖,一把手槍。
除此之外,他們還裝備了手榴彈和燃燒彈,六處特制的防毒面罩等。
一句話總結,兄妹倆都武裝到了牙齒。
“切,就這點不值錢的零碎玩意,就把你這個傻丫頭收買了?櫻子,你可真沒出息。”
胡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陰陽怪氣道:
“你知不知道,這姓杜的小子,現在手頭上攥著多大的局面?隨手往外一漏就是金山銀海。
暹羅,港島的女人,都送了整座城,奎亞那那黃毛小丫頭就更不用說了,直接送了她一個國!”
“三爺,先生對胡小姐也不錯啊?送了半個波斯,再說,您說的這些關我什么事?我又不想當什么城主國王!”
胡三的挑撥離間依舊沒起作用,袁櫻根本沒有一絲吃味的意味,反而急切的追問道:
“三爺,別說這些了,先生他真的要來嗎?什么時候到?從哪來?是去開塞利還是直接來這?”
“唉~真特么造孽啊!這小娘皮算是徹底陷進去了,那姓杜的小子有啥好?就是個花心大蘿卜。
再說了,就依胡老五那護食的尿性勁,櫻子這傻姑娘是注定占不到巢,只能單相思了。”
胡三的臉色更黑了,暗暗的嘆息一聲,搖搖頭沒有說話。
“三爺,您發什么呆?您倒是說啊?”
“催什么催?他是從孟買坐飛機過來的,我一會跟他聯系下,看看他怎么說。”
胡三撂下一句話就陰著臉轉身離開了。
“哥?三爺為啥生氣啊?”袁櫻有些懵懵的問道。
袁千夜全程都沉默不語,他的性格沉穩,人情練達,倒是想得很通透。
不過看著呆萌的袁櫻,他卻不知該從何解釋了:“小櫻,呃~你吃晚飯沒,餓不餓?”
與此同時,他們面前的這座大山的深處,某處巖洞里,升起了一堆篝火,上邊還烤著頭滋滋冒油的野豬。
圍著篝火,坐著七條人影,人種組成有些駁雜,兩個阿拉伯裔,兩個混血,還有三個天竺面孔,從膚色上勉強能看出是高種姓。
這幾個家伙都穿著衣擺很長,灰撲撲的斗篷,不過此刻他們都把帽兜摘下來了。
他們一個個都奇形怪狀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其中三個天竺人的臉上都有數量不一的猙獰傷疤,縱橫交錯,像面具似的,連本來的面貌都看不清楚了。
他們這幅造型卻已經算是眾人當中最周正的了,剩下的幾個人,身上也都有各種各樣的傷殘。
有雙目空洞的瞎子,畸形駝子,最夸張的一個,整張臉都沒皮,暗紅色的肌肉和血管就這樣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這些天殘地缺的怪物聚在一起,跟特么地府里爬出來的厲鬼開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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