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的老巢,也在哪里?”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我拒絕回答。”不過,無臉男顯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杜蔚國早有腹案,也不氣餒:“那就換個問題,你們這個教派叫什么?”
無臉男沉默了幾秒后才回話:
“煞神,我可以繼續回答你的問題,而且我也率先表達了誠意,你也應該離我再近些,最起碼進入燃燒彈的爆炸范圍。”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瞳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暗暗有些心驚。
我艸,這怪胎的空間感應能力居然如此細致入微的嗎?連燃燒彈這么細小,這么具象的東西都能發現。
“好。”
杜蔚國藝高人大膽,有信心面對任何挑戰,只是瞬息之后就應了下來,收起手榴彈,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直到距離無臉男5米左右,他才停下,隔著防毒面罩,都能聞到一股刺鼻難聞的腐爛加腥味混合的濃烈臭味。
估計這些野狗,就是被這股臭味吸引過來的。
“怎么樣?阿提亞,現在夠不夠近?可以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他臉上裸露的肌肉詭異的扭動著,但是因為沒有臉皮,也沒有眼球,所以很難分辨出具體的表情。
從語境上判斷,他應該是在笑。
“煞神果然有氣魄,我們的教派叫虺教。”
杜蔚國沒說話,只是眼神凜冽的看著他。
這答案太敷衍了,說了跟沒說一樣,他怎么可能讓無臉男如此簡單的蒙混過關,他在等下文。
現在是無臉男有求于他,優勢在他,談判的主動權自然也在他手里,所以他不急。
果然,等了幾秒,見杜蔚國沒說話,無臉男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我們虺教,脫胎于黑教~~”
跟胡三之前估計的大差不差,這些天殘地缺的怪胎,果然跟黑教有關。
他們的前身是黑教,也叫缽教,專門玩活祭的,早在先秦之前就存在了。
只不過后來被趕出中原,跑到藏地扎根,再后來唐末又被藏地的統治者聯手佛教一起鎮壓驅逐,直至消亡。
部分余孽翻越了雪原逃到了尼泊爾,天竺一代,后來又結合了本地教派中一些相對極端的教義,媾和成了后來的虺教。
不過,哪怕改頭換面,虺教也依舊不被天竺的當權者所容,依舊被定義為斜教,遭到了殘酷鎮壓。
不得已,虺教最后只能被迫轉入地下,開始低調傳教。
他們以雀占鳩巢的方式生存,一般都會像寄居蟹一樣,隱藏在黑天神或者大黑天神的神廟里,掛羊頭賣狗肉。
因為虺教確實有真本事,還有一些歪門邪道的唬人手段。
所以,經過幾百上千年的發展,虺教在西亞一帶開枝散葉,根深蒂固,搞出了相當大的規模,還分成了4個大教區。
“我就是西部教區的教主,你燒了我們虺教在馬斯喀特的神廟,根據我們教義,一定要復仇,不死不休才行。”
說了這么老長的一大段話,叫阿提亞的無臉男,明顯變得萎靡了。
“怎么樣,煞神,我夠有誠意了吧?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吧?”
杜蔚國挑了挑眉:“最后一個問題,你們的虺教總部在哪?”
“不行,這個問題很重要,我拒絕回答。”阿提亞再次拒絕道。
“行吧,那就到此為止吧。”杜蔚國后退兩步,再次從腰后掏出燃燒彈。
眼見著杜蔚國要翻臉,阿提亞頓時急了:“不要,煞神,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不過~”
“呵,不用了,就算你說出來,估計也是謊話,我已經不想再問了。”
杜蔚國繼續后退,手指還果斷的扣在拉環上,阿提亞徹底慌了。
“虺,還有虺的秘密,只要你現在把手放在我的頭頂上,我就告訴你一切!”
杜衛國的語氣揶揄:“把手放在你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