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還帶了一挺彈鼓式ak,6個備用彈鼓,兩把烏茲微沖,6個備彈夾,以及20枚高爆手雷,20枚白磷燃燒彈,還有備用的軍服,軍靴啥的。
所有東西加在一起將近200斤,普通人連背都背不動,當然,這其中光是一把浮沉刀就70多斤重了。
“咔嚓!”
把ak的保險重新歸位后,杜蔚國放下背包,搓了搓下巴上剛冒出的胡茬。
不足3毫米,每一根都像鋼針似的,連在一起如同鋼刷,這是足足大半個月才長出來的。
雷娜耐心的等他做完這些才說話:
“衛斯理,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小心無大錯,你還是謹慎些。”
“呵~”杜蔚國苦笑,指了指面前牛奶般濃稠的白霧,語氣無奈:
“雷娜,你教教我,我該怎么謹慎?最謹慎的辦法就是不進去,可惜我做不到。”
“唉~”雷娜嘆息一聲,輕輕的抱了抱杜蔚國:“衛斯理,你也真不容易,可惜我太弱了,幫不上這號忙。”
她的眼神晦暗,杜蔚國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勸慰道:
“行了,雷娜,并肩作戰,又不是只有共同浴血這一種方式,我需要你,做我的耳目。”
一聽這話,雷娜的情緒好像更低落了,語氣幽幽的說道:
“現在整個克格勃都向你臣服了,十幾萬人欲求欲予,衛斯理,你還需要我嗎?”
丫的,這娘們最近到底咋回事啊?怎么成天介跟個怨婦似的?
杜蔚國心中腹誹,表面上卻不露分毫,鄭重道:
“當然了,雷娜,我和毛子們之間只是相對深層次的合作關系,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事實上,我們彼此提防,我不信他們,但我信你,咱們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關系牢不可破。”
杜蔚國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灼灼,一字一句的說道:
“高處不勝寒,我現在看似煊赫,其實如履薄冰,對情報的依賴越來越強,而你是我唯一信任的耳目。
沒有你,我就成了聾子,瞎子,必將墮入萬丈深淵,所以,雷娜,你永遠都需要你。”
這嗑嘮得太硬了,雷娜的存在感瞬間拉滿。
她碧綠色的美眸中波光漣漣,要不是周圍有外人在場,恐怕直接就飛進杜蔚國的懷里,主動獻上香吻了。
雷娜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勉強穩住心神,紅著眼睛道:
“衛斯理,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什么時候,也不管面臨什么局面,我永遠都會堅定的站在你的身邊,赴湯蹈火,死不旋踵。”
好家伙,這婆娘又開始拽詞成語了,杜蔚國在心里暗暗吐槽,其實此刻他多少有點不耐煩了。
馬上要進入眼前這座該死的魔霧山了,杜蔚國的心情不僅焦躁,還有點膈應。
如果具象化的形容一下,相當于他被迫在大夏天去四合院外面那間公共旱廁里干架一樣,內心極度排斥。
雖然截止目前,他并沒有感知到危險,但是總是隱約有些不安,感覺在迷霧中會出現什么難以預測的變故。
心中千回百轉,但是杜蔚國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
經歷那么多之后,他的城府已經逐漸養成,正常情況下,基本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行了,雷娜,咱們之間用不著這樣,咱們~”
說道一半,他突然停住,朝遠處的叢林望去。
“野狼幫來人了,我有些好奇這個帕瑪的成色,話說,我只聽說過,還沒見過聽力特長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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