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住吉會壟斷的彈子生意,目前已經在東瀛遍地開花,簡直就像顆搖錢樹,日進斗金都不足以形容。
最多三兩年時間,杜蔚國從柏青哥得來分紅收益,甚至有望超過三角地,成為他小金庫的主要收益。
趁著這股東風,住吉會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不斷招兵買馬,漸漸有了跟山口組有了并駕齊驅的架勢。
這兩個杜蔚國扶植的幫派,還團結起來,暗戳戳的不斷打壓最弱勢的稻川會。
大有平分天下的架勢。
除此之外,東瀛的四大財閥中,排名前兩名的三井家,巖崎家,現在也對他俯首稱臣,算是上了他的賊船。
這兩個財閥都擁有百年根基,深深的根植于東瀛的各行各業,合在一起,控制著東瀛20%以上的經濟。
如果再加上兩大黑幫,相當于杜蔚國間接控制了東瀛三成的經濟命脈,甚至都已經超過了主子花旗在島國的份額。
當然,這兩個東瀛豪門并非跟他同心同德,尤其是巖崎家,只是礙于他的威勢,暫時捏著鼻子臣服而已。
一旦杜蔚國出事,他們必然第一個跳出來,瘋狂反噬。
不過那都是后話,換句話說,只要杜蔚國不出事,他們就會繼續卑躬屈膝,絕不敢炸刺。
“老雷,你啥情況啊?胳膊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站人的硬漢,咋還哭上了?”
杜蔚國走到老雷跟前,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老雷滿臉羞愧,哽咽道:
“頭,我,我錯了,我不該沒深沒淺,不該逼您,萬幸您沒事,否則,我,我就是罪人,我~”
杜蔚國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行了,多大點事啊?我屁事沒有,你都一大把年齡了,別嚎了,這是命令!”
“是!”老雷抹了下眼睛,死死的咬著牙關,終于止住了淚。
解決完雷千鈞,杜蔚國看向被纏得好似木乃伊的狗剩,捏著他的下巴,打量著他的臉。
“我看看,你小子破相沒?”
狗剩的臉上有兩處傷口,全在左臉上,都是當時被蠱蟲鉆了,用刀挑出留下的。
傷口很深,痊愈后必然留疤,狗剩這家伙算是破相了。
他卻不以為意的笑著撓了撓頭:
“嘿嘿,頭,我沒事,就是兩道不起眼的小疤瘌,我個糙老爺們,又不靠臉蛋吃飯,啥也不耽誤。”
“行吧,好好養著,千萬別沾水。”
杜蔚國見狗剩確實渾不在意,也是松了口氣,隨口囑咐一聲后,立刻轉向雷娜:
“雷娜,吉布森怎么樣?”
雷娜馬上干練的回道:
“沒事,只是失血過多昏迷,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痊愈后,一條胳膊應該會殘。”
她的語氣很平靜,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生生死死都是家常便飯,只是廢了條胳膊,小事而已。
杜蔚國也點點頭:“嗯,還有什么事?”
他跟雷娜配合已久,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有事要說,還是很嚴重的正事。
雷娜也沒墨跡避諱,開門見山道:
“南邊沿海的馬德拉斯出事了,虺教搞出的“犬人”瘟疫,規模非常大,目前也波及了至少近十幾萬人。
2天前,胡小姐帶隊抵達,親自接手了抗疫治瘟工作,目前,城里的“犬人”已經徹底剿滅,不過還在封城。”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臉色瞬間陰沉,語氣也變得凜冽起來:
“還有呢?”
雷娜壓低聲音:
“據確切情報,2天前,馬薩爾曾出現在孟買,挑釁過胡小姐,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個神槍手,疑似水蛭。”
“馬薩爾!水蛭!這兩個雜碎,跟虺教那群瘋子搞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