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媽是他們家的傭,傭人,干了很多年。”
“很好,斯蒂芬,感謝你的配合,來,我們坐下慢慢聊。”
見斯蒂芬吳都已經站不住了,楨村幸秀好心的扶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這才繼續問道:
“斯蒂芬,你知不知道酒吧二樓的暗門和密道?”
一聽這個問題,斯蒂芬吳的眼神瞬間變得閃爍起來:
“長官,我,我不知道,這酒吧是我老板亞歷克斯~”
“啊~”
他的辯解突然變成凄厲的參加,楨村幸秀閃電般的伸手抽出匕首,又從原來的傷口再次捅了進去。
楨村幸秀緩緩的呼出煙氣,把染血的手掌隨便在他的胸襟上抹了抹,隨即蹲在他的面前,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的眼睛。
他的語氣依舊笑呵呵的:
“斯蒂芬老兄,剛剛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可別騙我,這樣我會很難做的,你說呢?”
“是,是,大佬,我,我服了。”
斯蒂芬吳此刻都被嚇破了膽,胯下已然濕漉漉的一大片,騷臭刺鼻。
楨村掃了一眼他的胯下,眼神嫌厭的后退了一步:
“所以,你知道酒吧的二樓有暗門的對嘛?”
“知,知道。”
“嗯,這就對了嘛,來,先抽口煙,緩緩。”
楨村幸秀把剩下的大半截煙頭塞進他的嘴里,還扯下他的腰帶,幫他把大腿的傷處扎上。
這樣不僅能阻止血流速度,還能減緩疼痛,斯蒂芬吳狠狠的抽了幾口,沒口子的感激道:
“謝,謝謝~”
楨村幸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對了斯蒂芬,你是認識鳳九總探長的,對吧?”
“認,認識。”
“嗯,他每次來,暗門也是你給開的?”
“是,是。”
“平時怎么聯系?暗門是怎么開的?”
“他每次來之前,會事先給我打電話,我,我的辦公桌下,有個開關。”
斯蒂芬吳是個軟骨頭,撕心裂肺的巨痛,還有難忍的惡寒,讓他抖得跟觸電了似的,再也不敢逞強僥幸,幾乎是有問必答。
“很好,斯蒂芬,就這樣,你再堅持下,馬上就結束了。”
楨村幸秀脫下外套給他披上,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幫他把煙頭從嘴上拿了下來。
仿佛多年的老友一樣,溫聲安撫道。
“好,好的,謝謝長官。”
斯蒂芬吳此時對眼前這個仿佛精神分裂似的探員,打心底里感到懼怕。
“這些事,都是亞歷克斯交待你做的?”
“是,是。”
“鳳九一共來過幾次?”
“5次,不,算上昨晚一共來了6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