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老兵,肯定不止是看沙加的面子,更多還是因為胡大姑娘。
之前指揮治瘟,胡大姑娘的果斷與狠戾,以及她展現出來的恐怖能量,都在他們的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無敵印象。
因為軍方的上層有人特意交待過,所以兵痞們才沒敢動沙加他們這小撮異類。
沙加所在的營房緊靠營地邊緣,是個單人小帳篷。
此刻,正合衣而眠的他,睡夢中感到有人在注視他,猛地睜開眼睛,同時側身想去摸枕頭下的手槍。
“沙加,是我。”
胡大姑娘清冷的聲音響起,沙加的動作瞬間僵住。
“胡小姐,你回來了!”
看清眼前站的是、胡大姑娘,沙加又驚又喜,轉頭又瞥見杜蔚國和林嬌嬌,他也連忙問好:
“衛斯理先生,你也來了?這位小姐是?”
這家伙已經算是胡大姑娘的人了,杜蔚國依舊沒有跟他說話,只是頷首示意。
沙加說的是英語,林嬌嬌根本就聽不懂,只能緊抿嘴唇,裝出一副冷若冰霜的高冷模樣。
“行了,別廢話了,立刻帶我去冷庫。”
“是!”沙加連忙應道。
他現在之所以還帶人留在馬德拉斯城,就是為了看守保存活體“犬人”的冷庫。
事實上,“犬人”其實已經被凍死了,只不過但它們腦子里寄生的虺蟲還活著,處于休眠狀態。
所謂的冷庫,不過是用從碼頭搞來的集裝箱臨時改裝的,里邊放了幾臺造冰機,不過溫度倒是夠低,足有零下十幾度。
“沙加,你守好門,不許任何人靠近。”冷冷的吩咐一聲,胡大姑娘就率先進了冷庫。
集裝箱里的手術床上,并排躺著十幾個被凍得邦邦硬的“犬人”。
胡大姑娘快步上前,伸手翻過其中一個“犬人”的腦袋,手中暗紅色的寒芒一閃而逝。
“犬人”后頸的皮膚連同骨骼,都被瞬間劃開了。
她再輕輕一挑,一根大約牙簽粗細,能有筷子長短的白色蠕蟲就被揪了出來。
“吶,這玩意就是虺蟲了,你趕緊干活吧。”胡大姑娘用指甲把虺蟲遞到林嬌嬌的眼前。
“你拿那么高干啥?我又不吃。”
林嬌嬌不滿的抱怨一句,大喇喇的伸手把虺蟲接了過來。
“我看看,到底怎么個事?”
觸手的瞬間,異變陡生,杜蔚國和胡大姑娘都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弱波動。
“我艸!”與此同時,林嬌嬌猛地尖叫一聲。
隨即她口鼻躥血,眼皮一翻,突兀的暈了過去,手里的虺蟲也被她捏得粉碎。
“什么情況?”
杜蔚國手疾眼快的扶住她,皺著眉頭望向胡大姑娘。
胡大姑娘難得沒有吃醋,飛快的查了她的脈搏,還翻開眼皮看了下,這才搖搖頭,語氣相當凝重:
“我也不清楚,應該是精神反噬,林嬌嬌的感應能力與眾不同,也許是通過虺蟲,感應到你說的那個外星生物的意識投影。”
“虺?”杜蔚國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嗯。”胡大姑娘緩緩的點了點頭,她的語氣,出奇的鄭重:
“林嬌嬌的精神防御力并不弱,能瞬間把她搞成這樣的,我也只能想到這種可能性了。”
“麻痹!”想到之前被虺硬闖意識時的慘痛經歷,杜蔚國頓時神色凜然。
看了一眼倒在懷里,滿臉是血,人事不知的林嬌嬌,沉聲問道:
“那她現在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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