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不僅能住進大房子,每天錦衣玉食,甚至還有仆人伺候著。
這樣的日子,她是不敢想的,不過只要能吃飽穿暖不用挨打,就比原來的日子強,她也就知足了。
不過事與愿違,像廖莎這樣出身的女人,美貌就是原罪。
還沒等她遇到買家,就被心理扭曲的天閹那厄戈給盯上了,如果沒有遇到杜蔚國,她的下場,一定會被活活蹂躪至死。
此刻,不遠處響起幾聲壓抑的低呼和嘔吐聲,還有急促窸窣的腳步聲,警察離他們這個房間已經不遠了。
杜蔚國抬手看了煙手表,眉頭微微蹙起,眼底略過一絲不滿。
隨后,他又掃了一眼神色飛快變幻的廖莎,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
“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還是你想堅持撒謊”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騙你。”
廖莎瞬間回神,她很明智的選擇了實話實說:
“我家里還有一個父親,不過,不過他對我很不好,所,所以,我不想回家。”
房間外,警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清晰可聞,廖莎也聽見了。
她頓時慌了,再次一把拉住杜蔚國的衣袖:
“先生,求你了,救救我,別把交給警察,他們都不是好人,也別送我回家。
我,我是處女,我還很漂亮,也很聽話,我可以陪你睡,還能幫你洗衣”
她也是拼了,啥話都說,而且哀求的時候,她還掀開了披在身上的寬大長袍,露出內里赤條條的酮體。
由于過于激動,所以廖莎忘了控制音量,幾乎是喊出來的,被外面的警察聽到了動靜。
“誰在里邊馬上出來!否則就開槍了!”
門外頓時響起一片槍栓拉動的聲音,還有色厲內荏的警告。
工坊里十幾具被打爆了腦袋的尸體,以及熏人欲嘔的血腥味,嚇壞了這些太平警察。
“怎么辦先生,現在怎么辦”
廖莎被嚇得臉色慘白,死死的攥住杜蔚國的手臂,渾身觸電似的顫抖著。
杜蔚國沒有回答她,而是再次看了眼手表,不滿的罵道:
“麻痹,哈珀這娘們的機動反應能力也太差了,都過去15分鐘了,還沒趕到嗎”
杜蔚國之前住的雖然是雷娜的安全屋,還把她和哈珀都趕走了,但是他相信,安全屋附近一定留有六處的眼線。
其實不光是六處的眼線,他公然高調出現在卡薩布蘭卡街頭后,起碼有十幾個情報機構開始對他進行盯梢。
特務們不敢靠他太近,大都保持著幾百米的安全距離遠遠吊著,一直跟到了安全屋附近。
所以,工坊這邊響槍,這些特務一定都聽到了。
無論是不是杜蔚國親自出手,離他這么近,他們就肯定不會無動于衷,尤其是摩洛哥本土的情報人員,更不敢無視。
“所有人,立刻退出工坊!”
仿佛在回應他的吐槽,工坊外突然響起一道聲嘶力竭的大吼,隔著很遠,都能聽出惶急無比的情緒。
此時,工坊外,突然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無數人。
一部分是身穿便裝的精干漢子,剩下的則全是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光看裝備就絕不是普通士兵。
“你們是”警方的現場指揮官是個禿頂胖子,他才剛要開口詢問,就被一個疾馳而來的中年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