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乎每天都殫精竭慮,窮極一切辦法想要變強,只為配得上當前的身份。
就連成為煞神眾公敵的胡大姑娘,為了變強,為了能追上杜蔚國的腳步,都不得不放開禁忌,大開殺戒。
“唉~”良久,杜蔚國悠然長嘆,慚愧的拍了拍郭芙的肩頭:
“郭芙,對不起了,如果不是我帶你離開四九城,或許你就不會捱得這么辛苦了。”
“嘿~”郭芙笑了,她搖搖頭:
“頭,我一點都不辛苦,反而甘之如飴,要是沒跟您離開四九城,估計我現在墳頭的野草都得有半人高了。”
杜蔚國以為她只是在寬慰自己,搖搖頭:“不至于。”
郭芙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道:
“至于,我可是殺人犯的女兒,還是屠夫戮子的殺人犯,頭,北邊現在究竟啥樣你也清楚,你覺得我能有活路?”
“呃。”杜蔚國的表情一黯,語氣也明顯虛了。
“沒那么嚴重,再怎么說,胡斐也能護你~”
“他?護我?”郭芙玩味的撇了撇嘴,直接打斷道:
“頭,您可別逗我了,您不知道嗎?你才離境沒多久,胡斐就被發到黔東南守林子去了。
如果不是后來,你搞死了中情局那個艾倫勒斯,估計他這輩子都休想再回到四九城。”
“唉~”
想到前段時間,他瞬移回到四九城時的所見所聞,杜蔚國忍不住深深的嘆息一聲。
“對了,狗剩最近怎么樣?他臉上的傷疤好點沒?”他不想再說這個,主動岔開了話題。
先前,狗剩在魔霧山里幾乎被毀容,臉上留下了好幾道又長又深的疤痕。
不過,當下歐美這邊的醫學整容技術已經初具規模,雖然不可能修復如初,但起碼能看起來沒那么明顯。
當時,杜蔚國急著送他來奎亞那,一來是不想讓他繼續留在港島左右為難,二來也是想找人治好他的臉。
說起狗剩,郭芙的眼中難得露出一抹笑意:
“別提了,狗剩這個犟種,我都聯系好花旗的整容醫生了,他卻死活不治,還滿的嘴歪理邪說。
說什么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他現在這樣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也更招女人喜歡。”
“這憨貨,還真特么混,估計這輩子都得打光棍了。”
想起狗剩的活寶性子,杜蔚國無奈的笑罵道。
“哈!頭,那您還真就說錯了。”
“哦?怎么說?”杜蔚國有些錯愕。
“嘿嘿~”郭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語氣揶揄:
“人家狗剩最近行了桃花運,還真就讓他找到了個水靈靈的漂亮對象,今年才18,比我還小2歲呢。”
“郭芙,你具體說說,他怎么找到這個對象的?”
一聽這話,杜蔚國臉上的笑意卻凝住了,眉頭微微挑起。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現在早已習慣性的懷疑一切,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態,都會引發他的警覺。
郭芙秒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頭,您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了?您可別忘了,我好歹也是您親手帶出來的,何況,我現在還是國情局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