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香姐撇撇嘴,臉上露出半真半假的黯然。
“他老子原來當過蔣光頭手下的官,雖然早在48年就投誠了,不過去年被翻了舊賬,結果全家~~”
杜蔚國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所以,香姐你是未亡人?”
“切!”香姐白了他一眼:
“什么未亡人?寡婦就寡婦唄,你們這些文化人啊,就喜歡彎彎繞。”
“嘿,香姐,你怕是看走眼了,我可不是什么文化人,我就是個粗胚,傻大黑粗!”
杜蔚國蕩笑著進前一步,幾乎都跟香姐臉貼臉了,彼此呼吸可聞。
“老板,您說什么呢?我還以為您是個正經人。”香姐似嬌似嗔的推了他一下。
杜蔚國趁機抓住她的手,湊到她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香姐,你真有辦法,能送我出城?”
“嗯,能~”
濃烈的男性氣息,被熱氣裹著鉆進她的耳朵,身經百戰的香姐,沒來由的雙腿發軟,聲音也有些發抖。
杜蔚國臉上的蕩笑更甚,他得寸進尺,進一步攬住女人的腰肢,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我們遠走高飛,香姐,我挺稀罕你的,我也有錢,足夠養活你。”
說話的時候,他還抖了抖手里的皮包。
香姐如遭雷亟,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此時此刻,這個剎那,她動心了。
她可不是雛,經歷過許多男人,多到她自己都記不清了,而且,她還見過血,手下的人命幾十上百。
按常理說,香姐早該心硬如鐵,不過對上杜蔚國這個掛逼,還是被瞬間破防了。
說實話,她閱男無數,卻從沒遇到過眼前這樣的極品,高大,強壯,筆挺,體面,英俊的讓人合不上腿。
關鍵是這個男人身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如山如海,仿佛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安全感爆棚。
“老板,您可別說笑了。”
香姐畢竟不是普通人,狠狠的咬了下舌頭,劇痛讓她瞬間恢復理智。
“我們攏共才見過兩面,而且,像您這樣的人物,身邊不可能缺女人,我這的半老徐娘,怎么可能入您的眼。”
杜蔚國的大手游魚般下滑,在她的豐腴處捏了一把,笑道:
“我可沒說笑,香姐,在你看來,我是什么樣的人?”
將嘴里的鐵銹味吞咽入腹,香姐已經恢復了部分冷靜,她搖搖頭:
“我眼拙,看不透您,但是我敢肯定,您必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至少曾經是。”
“呵~”杜蔚國笑的不置可否,語氣變得有些滄桑。
“你也說了,曾經是,現在的我,就只是個喪家之犬,而且還被人當成羊牯,敲骨吸髓。”
他的演技十分精湛,香姐信以為真了:
“所以,老板,您也是在老家呆不下去,這才出來的?”
“對唄,但凡日子能過得下去,誰又愿意背井離鄉?”
杜蔚國唏噓的點了點頭,隨即他話鋒一轉:
“香姐,我說稀罕你也不是假話,其中都不用兩面,僅中午那一面,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啥?一見鐘情?”
香姐迷茫了,見多了陰暗,血腥,這個詞對她來說,猶如天書。
“對啊!怎么?你不信?”杜蔚國又抖了抖手里的皮包,佐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