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國對此深以為然,他現在的感應能力,已經依稀能分辨出磁場間的區別了,不過目前還僅限于人類。
郭芙跟胡大姑娘明顯就屬于相性相合的范疇,天生就互有好感,如果沒有杜蔚國橫亙其中,估計她們都能處成姐妹。
胡大姑娘此時也有幾分酒意,面生飛紅,她沒好氣的斜了杜蔚國一眼:
“你當老娘是垃圾桶嗎?要哄孩子你自己哄,別特么刮拉我!”
“嘿~”杜蔚國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挑眉輕笑:
“胡大,你確定讓我哄她?”
一聽這話,胡大姑娘的臉色頓時變幻起來,丫的,讓他哄,百分百就哄到床上去了。
不過還不等回話,郭芙就已經替她做答了。
“呼~呼~”她再也撐不住酒意,一頭栽進胡大姑娘懷里,鼻端響起均勻的鼾聲。
她是真睡著了,沒人能在杜蔚國和胡大姑娘的跟前裝睡。
“切,還真是沒心沒肺,毫無防備之心,就這兩下子,真能抗起一國重擔?”
胡大姑娘嫌棄的把郭芙從身上“扒”了下來,扔到一旁的靠背椅上,看似粗魯,其實動作極有分寸。
隨即,她又不滿的掃了眼醉的橫七豎八的其他人。
“還有這些家伙,每個像樣的,一個個全都醉得死豬似的,現在隨便來個普通人,都能把他們挨個抹了脖子。”
“呵呵呵~”杜蔚國笑了。
他直起身,繞到胡大姑娘身側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瓶,先幫她的酒杯斟滿,隨后又給自己滿上。
“因為你我都在,所以他們才敢放下防備,大家平時那根弦也都緊繃著,偶爾放縱一下,其實蠻好的。”
“胡大,你也一樣,別繃得太緊,一切有我!”
“李白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來,干杯!”
說話的時候,他親昵的攬住胡大姑娘的肩膀,還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
“切,少跟老娘拽詞,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一切有你?”
胡大姑娘賭氣似的抖了抖肩,拿起酒杯卻沒有喝,而是意味深長的白了他一眼。
“杜大官人?你老人家動不動就跑出去尋歡獵艷玩消失,一走就是幾個月,我敢指望你?”
“嘖~”
一聽這話,杜蔚國忍不住齜了齜牙花子,老臉發燙,有種被抓奸在床的羞恥感。
話說,他跟阿稚都分開幾天了,而且來開塞利之前,還經歷過趙英男和莫蘭。
結果,還是被胡大姑娘聞出了味道。
她也在一刻不停的進步著,現在她的嗅覺,就算比起嗅覺特長者也僅差一線了。
“嘿~胡大,氣氛挺好的,咱們別說這些掃興的事。”
杜蔚國訕笑說著軟話,不過胡大姑娘卻沒有消氣,眼神愈發幽怨,語氣也更酸了:
“說說唄,這位新姐妹,又是何方神圣?你打算安排那塊地盤給她啊?”
“呃~”眼見蒙混不過去,杜蔚國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就是個普通人,對暗世界一無所知,連我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