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和神舞也都是行動派,沒再多廢話,馬上朝林子里走去。
“呼~”杜蔚國靠在石頭上點了根煙,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凝視著遠處濃綠的密林,眉頭緊緊擰起。
自從進入到這片山林,他就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具體有多強烈?自從打跑魔霧山那條老長蟲精之后,最近大半年,他都沒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危機感了。
“夜魘,病原體距離我們大概有多遠?”
夜魘歪著狗頭想了一下,隨即朝遠處的一座山峰仰了仰頭。
“具體我也說不太準,但是已經很近了,就在那座山后,直線距離應該不超過10公里。”
杜蔚國的鼻子里噴出兩道白煙,他又換了個問題。
“夜魘,你感覺到危險了嗎?”
夜魘的狗臉上露出一抹擬人化的凝重之色。
“嗯,感覺到了,點子很硬,有點扎手。”
“啪!”杜蔚國忍不住一巴掌抽在它的狗頭上。
“丫的,說人話,你還特么說上春典了,從哪學的這些歪門邪道?”
“主人,我本來就不是人~”饒是夜魘,腦瓜子也被抽得嗡嗡作響,委屈巴拉的試圖辯解。
與此同時,密林深處,一汪諾大的水潭邊。
水蛭和帕克正相對而坐,不遠處的叢林里還圍坐著幾個半人不鬼的身形,它們就是所謂的“病原體”。
而帕克對它們的稱呼則是未完成進化體,或者共生體。
它們都是這次波斯境內瘟疫中,扛住了活死人病毒對大腦的損壞,保留了部分理智的實驗體,比率差不多是幾萬分之一。
它們可不光保留了理智,體質也極大程度增強,突破了人體極限,還衍生出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超能力。
只不過,它們都已經沒了人形。
“帕克,我確定,此時此刻他就在這座山里,我們應該立即,馬上下海,這樣才能有一線生機。”
水蛭的表情和語氣都十分焦灼,帕克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他不緊不慢的扶了扶眼鏡架,譏諷道:
“水蛭,好歹也是上一任刺客之王,你為什么這么怕死?”
在杜蔚國離境之前,水蛭確實是暗世界中酬金最高的刺客,也從未失手過,當之無愧的刺客之王。
這個問題深深的戳中了水蛭的痛點,讓他無比羞惱:
“別特么說這些廢話!帕克,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到底走不走?”
“呵~”帕克冷笑著撇了撇嘴:
“走?我們現在還能往哪走?繼續躲到某個見不得光的地方當老鼠嗎?”
“那也比死強!”
水蛭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指了指周圍的幾個實驗體,咆哮道。
“帕克,你特么以為他是什么人?就憑你手下這幾個怪胎,就想對付他?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嘿~”帕克依舊沒心沒肺的輕笑:
“水蛭,我沒那么蠢,我也不認為這些未完全體能攔住煞神。”
頓了頓,他目光幽幽的望向不遠處的水潭,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