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握住許世的手,程大鵬就察覺到這手上的力氣極大,都不見許世怎么用力,程大鵬也還沒借力,就感覺自己被輕飄飄的拉了起來,好像自己這一百來斤的體重根本不存在一樣。
“謝謝。”程大鵬連忙感謝道。
許世看到他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就知道他哪里受傷了,將手中的酒葫蘆遞了過去說道:“喝一口,這是藥酒,活血化瘀的,對你的傷有好處。”
這下子程大鵬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也知道許世手中的酒是好東西,沒看見好幾次導演求著要他多給點都不給嗎。
許世也沒管他愣神,將酒葫蘆塞到了他的手中,自顧自的問道:“洪衛國老先生最近還好嗎?”
正有些不知所措拿著許世酒葫蘆的程大鵬更加愣住了,他愣愣的看著許世道:“您認識我師公?”
許世點頭道:“以前和洪老師傅學過一段時間的洪家雙匕。”
許世是什么眼光,他這一世的習武天資高的嚇人,只要是見過許世的老師傅,哪個不贊嘆,而且這么多年下來,他武學造詣早已登峰造極,剛剛程大鵬只是掏出匕首那一下,許世就從中窺出了他的脈絡。
程大鵬立即抱拳道:“見過師叔。”
這個時候他倒是心中松了一口氣,有了這樣的淵源,他心中的意思不安總算是好了一些,同時也涌現了一絲想法。
沒辦法,在這里混了這么長時間,知道想要混出頭來,尤其是他們這樣的人混出頭來是有多難。
許世倒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見到熟悉的匕法傳人心中有些親切罷了,當然,程大鵬這樣的程度遠遠稱不上傳人兩個字,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學徒罷了。
接過程大鵬喝完遞過來的酒葫蘆,程大鵬也是會做人,并沒有直接懟在嘴上直接喝,而是仰頭倒了一口酒。
“來到這里多長時間了?感覺怎么樣?”許世帶著程大鵬走到了空地閑聊般問道。
程大鵬一聽此言,嘴角不由得露出了苦笑道:“師叔,不瞞您說,我在這里已經摸爬滾打已經兩年了,苦吃了不少,受傷更是家常便飯,但日子卻是沒有看見盼頭,只能這樣混著。”
“有沒有想過換一個行業?雖然我對于娛樂圈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這個行業很難混出頭,先不說那些高等戲院學校,就是每年來到娛樂圈的俊男靚女也不少,怎么沒有想過去其他的行業看看?”許世說道。
程大鵬的嘴角更加苦澀了:“這個我還真的想過,不止我想過,和我一樣的很多人都想過,但我們這些人沒有什么學習的天賦,而且練武練了近十年,想著靠著自己的手藝吃上一口飯,但誰能想到這么難。
不怕您笑話,現在我已經后悔練武了,當出還不如學一門其他的手藝,現在好歹能夠混口飯吃,而我們練了這么長時間的武,出了在這里還有些用處,到了外面,根本就沒人用我們,就算是用我們,也不會是因為練武的緣故。
相反,很多人知道我們是練武的,反而不會用我們,生怕我們管不住自己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