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在的時候,賈璉其實就已經和尤二姐好上了,雖然還什么也沒做,但是個中滋味他也品嘗夠了,尤其是溫柔小意的那個勁兒,不知道比家里那個母大蟲強多少
只是后來賈珍死了之后,尤二姐也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東府,當時可把賈璉想壞了,只是又找不到,又不敢找,現在好了,二弟又重新開府了,昨兒他一聽他的小廝興兒說東府兩位姐兒來了,賈璉立馬就渾身似火燒的忍不住,這才今兒一大早就悄摸摸的去了東府,直到現在才回來。
今兒算是明白了二姐的心意,雖然還沒和大嫂子說,但是已經征求到了尤老娘的同意,只等著悄悄的置辦個外宅,把二姐娶了進去,咱也弄個金屋藏嬌誰管這府里這些狗屁倒灶的破爛事,老子就舒舒服服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賈璉正流著口水想著美事,卻猛地便看到他那氣喘吁吁的小廝興兒跑了出來,看到他連忙上前道“二爺,二爺方才去哪兒了怎么在這兒奶奶找的急了都”
賈璉眨了眨眼睛道“找我找我干甚么”興兒喘口了口氣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賈璉嚇得話都磕巴了“你說,你說二弟要去找成國公的麻煩”興兒點了點頭,賈璉連忙踹了一旁同樣目瞪口呆的門子一腳大罵道“看個屁啊還不趕緊去備車晚了爺要你的腦袋”
馮紫英痛叫一聲,終于被李感的一記窩心腳揣在胸口,口吐鮮血著倒飛了出去,馮紫英還要掙扎著站起身來,誰知李感上前一腳便蹬在他的臉上,馮紫英頓時只覺得天昏地暗,眼前金星直冒。
于是便只能老老實實的喘著粗氣倒在地上,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李感冷哼一聲,上前踩在馮紫英胸口,惡狠狠的往馮紫英臉上唾了口唾沫“什么玩意兒打你都臟了爺們兒的手”
李感環視四周,發現他這屋子里原來的人大多已經躺下了,他帶來的那些洪治勛臣子弟們正在圍著揍他們,有的實在頂不住了就躺在地上抱著頭裝死,有的卻仍舊不服。
衛若蘭大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一個洪治勛臣子弟不屑的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爺們兒大的就是你你待怎的”
衛若蘭臉色陡然漲紅,臉上的惡臭讓他情不自禁的憋住呼吸,那人不屑的一腳便把他踹倒在地大吼道“給老子跪好了敢他媽動一下,狗腿都給你削斷”
衛若蘭頹敗的和大多數人跪在一起再也不敢說話了,這些人都是一開始就識相的雙手抱頭蹲防認輸的選手,雖然遭受了一點皮肉之苦但是和明顯被打的并不是太慘,頂多是挨了幾巴掌幾腳啥的。
李感見場面逐漸被控制住了,便開始尋找寶玉,然后他便在柳湘蓮的身后看到了賈寶玉和薛蟠的身影,李感不由得猙獰一笑道“那個兔兒爺在那給老子把他抓過來”
于是原本閑下來逗那些人的洪治勛臣子弟們便都站起身向著柳湘蓮的方向而去,柳湘蓮一拳逼開眼前的人,他此時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的衣裳碎成了破布條,臉上也已經鼻青臉腫,手腳微微顫抖著,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
柳湘蓮咽了口唾沫,看了看眼前獰笑著越來越靠近的眾人,不由得警惕的慢慢退后,張開雙臂護住了身后的寶玉和薛蟠,李感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小子,我只要你背后的那兩個人,這樣,你把他們倆交出來,再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扇自己幾個嘴巴,就可以走了,怎么樣”
說著對身后跪著的眾人道“你們愿意的,現在就可以這么做,然后就可以滾蛋了”身后跪著的眾人聞言不由得一陣苦笑,這么干往后他們也不用再從神京城這個地界混了只是到底是有膽小的猶豫著想著要不要伏個軟。
琪官蔣玉菡此時便站了出來,他的樣子此時也算不上好,只不過他長得好看,像個女人一樣,洪治勛臣也沒怎么為難他,只是如此,蔣玉菡也已經是快扛不住了,只能強撐著站起來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眾人獰笑著圍了上去,琪官強撐著咽了口唾沫道“我,我家主人乃是忠順王爺你們敢動我”眾人聞言不由得頓住了腳,齊齊地看向了李感,忠順王李基可不好惹
他算得上寥寥可數的幾個和永熙帝關系密切的宗室了,永熙帝也十分重用他,打幾個廢物沒什么,可是要是招惹了忠順王,恐怕就
好在李感也不是真的熱血上頭啥也不顧了,李感沉吟猶豫片刻后沉聲道“你可以走了今兒算是我們誤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