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璟壞笑著指向最后面的囚車道“本侯特意為您準備的大禮你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哦”
吳逵狐疑的看了賈璟一眼,隨后快步向著最后一輛囚車走去,只見他的二兒子吳場正躺在囚車里面無人色,老管家頓時震驚的上前打開了囚車,抱起了吳場呼喚著。
吳逵看著兒子的面色,還有下體淋淋漓漓的血跡,不由得面色難看的轉過身對賈璟道“誰誰干的”
賈璟聳了聳肩,幸災樂禍道“涇國公這可問錯人了,本侯趕到的時候,令郎已經是這個德行了”
吳逵聞言大怒,指著賈璟就要指責賈璟不救助他的兒子,還讓他的兒子變成了這般模樣,但是話未出口,便想起賈璟的脾氣,再說說這樣的話實在是沒意思的緊,人家是你的對頭,看著你兒子這樣給送回來就不錯了,你還想讓人家幫忙救治
因此吳逵冷冷的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了”賈璟笑道“還是令郎醒來,你自己問罷,不然我說,你只怕以為我是挑撥離間”
賈璟說著就招呼自己人走了,臨走前還嘲笑的對吳逵道“囚車別忘了還給京兆府尹周大人,跟人家借點兒東西很不容易的。”
吳逵臉色一黑,賈璟便哈哈大笑著帶著人離去了,只留下吳逵面色陰沉的看著賈璟離去,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囚車上,這個小混蛋是故意的
但是要是按著賈璟的說法,他們還不能發作因為是賈璟救了他們這些人,而付出的代價不過是丟點兒人罷了對于對頭來說,這樣的代價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所以吳逵并沒有說什么,老管家抱著他兒子叫了一陣沒有反應,只能無助的看向他道“國公爺這可如何是好啊”
吳逵身邊的那些“好侄兒們”也是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吳逵看著他們便是一陣頭疼,只能擺擺手道“請太醫帶他們下去給他們有傷的治傷,沒傷的穿好衣服,叫他們各自家里來領人,叫他們滾蛋”
老管家聞言連忙便下去做事去了,吳逵看著哭爹喊娘的眾人,哼了一聲,搖搖頭離去了
就在此時神京城內的另一處王府內,李鉤正在參加吳王李鐫舉行的一場詩會,李鐫經常舉行這樣的活動,“無所事事”的李鉤自然也就成為了這樣的宴會上的常客。
聽完來自揚州的所謂江南第一才子的白奕的文章之后,眾人一陣鼓掌稱贊,白奕只是微笑著道謝便坐下了,順勢取走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果然真名士自風流
看的與會的樂妓小姐姐們兩眼放金星,躲在另外一邊的屏風之后的大家閨秀們自然也是好一陣興奮。
李鉤雙眼微瞇的看著這一幕,只是悄悄的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這個白奕就是自己這次參加這個詩會的目的。
別誤會,李鉤雖然喜好美色,但是肯定對男人沒甚么興趣的,他感興趣的是白奕的背景。
他出道的時間可不算短,最起碼就李鉤所知,白奕在江南一帶自幼就是聞名的神童,現在年歲漸大更是炙手可熱的江南第一才子
但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真正更讓李鉤心動的是他的另外一個稱號“江南第一財子”
白奕出身揚州八大鹽商之首的白家,麾下產業除了販鹽之外還包括各種大大小小只要你能想到的賺錢的所有路子
白家在揚州乃至在江南都是巨擎一般的存在甚至聽說白家如今更是跟廣州那邊的十三行有十分密切的聯系
李鉤此行就是為了和白奕做朋友要是能夠的到白家的支持,那自己的計劃甚至可以提早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