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聞言頗為有些不好意思,而且罕見的有些慌亂了起來,不由得連連擺手道“不不不還是諸位先來,諸位先來罷”
眾人忙笑道“我等拋磚引玉又有何趣味不過是徒增笑話罷了,還是白公子給我們做個榜樣,讓我們見識見識江南第一才子的詩詞才是”
白奕干笑著,心中實在是不想作,況且是當著任素玄的面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有些心虛的感覺,或許是上次敗于任素玄之手的原因,白奕心中十分慌亂。
因此此時顯得十分猶豫的樣子,就連李鐫此時也是興致勃勃的起哄,自以為是給白奕創造機會,這要是白奕掏出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詩詞出來,那還不得把那任二姑娘迷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誰知道白奕的苦哇他實在是作不出來但是眾人皆是起哄,就連吳王此時都是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白奕無奈,只能是猶豫了一下,這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卻見外面陡然響起了一陣陣鐵甲的聲音,李鐫不由得面色一變。
在場眾人也是紛紛變了臉色,隨后便見兩隊士兵手執利刃身披銀甲小跑了進來,兩隊人馬很是列隊整齊的跑到了各自位置上,隨后一聲令下,皆是整齊的站住了腳,隨后又是一聲令下皆是齊刷刷的轉過身來。
“跨立”
“嘩啦啦”
一眾士兵昂首挺胸的跨刀而立,場中眾人不由得議論紛紛,李鐫也是不由得神色嚴肅的起身,就要走過來呵斥。
誰知道這個時候一個人卻緩緩的走了進來,李鐫一看到來人頓時滿面怒容變成了苦笑,只見一身黑底織彩蟒頭戴紫金冠腳蹬皂靴,外面罩著一個黑狐尾領子薄裘斗篷的賈璟緩緩的走了進來。
只是站在那里,氣場便肉眼可見的散發了出來賈璟緩緩的掃視著在場眾人,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眾人居然皆是沉默了下來,一時間居然寂靜無聲。
船上的一眾女眷見狀顯得很是興奮,但是也是不敢發出聲音,倒是李妙錦苦笑了一聲道“得二哥哥還是那個二哥哥一點兒沒變”
一旁的吳音倒是兩眼放光道“大丈夫當如是也”一旁的楊月英撇了一眼吳音,撇撇嘴道“彼可取而代之”
吳音不樂意的對楊月英道“月英姐姐對寧侯要尊敬呢”楊月英撇了撇小嘴兒道“有什么好的跟我爹他們一樣不是就會抖威風無趣”
吳音翻了個小白眼兒不搭理她了,一旁的任素玄倒是沒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看著賈璟。
這個時候吳王李鐫也是帶著人苦笑著上前拱手道“寧侯,許久不見了,威儀更盛啊”
賈璟看了他一眼,只是沉默著點了點頭,李鐫沒說什么,一旁的李必卻微微皺眉道“寧侯,您雖貴為國侯,但是王爺跟您說話,您沒必要如此端著罷未免叫人說你賈家不知禮了”
一旁的一個世子小聲道“就是在座的誰手底下沒幾個兵啊至于走哪兒帶哪兒嗎就你會耍威風”
柳澤聞言頓時勃然大怒的上前道“大膽你敢對侯爺不敬”賈璟卻伸手攔住了柳澤,柳澤這才退了回去。
那世子臉漲的通紅,卻不敢對柳澤說什么,賈璟看都沒看李必和他一眼,只是對面色有些發黑的李鐫輕聲道“我奉陛下旨意,來看看,你們玩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