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君興致勃勃的回到了自己屋里開始研習賈璟的這一套拳法,雖然賈璟對談允賢說他是在夢里跟什么仙人學的,但是這種鬼話,連談允賢都騙不了,又怎么會騙得了“機智”的白大教主呢
所以白曦君理所當然的認為賈璟肯定是掌握了這種神奇的拳法的全部技巧和功法,但是不愿意教給談允賢所以才這么說的
所以白曦君也不敢主動向賈璟討要內功心法,她這本來就算是偷師,按照江湖規矩被人發現是要被“清理門戶”的輕則廢掉全身武功,重則直接處死
所以白曦君不敢直接跟賈璟要,只能是自己興致勃勃的回到了自己房間里面,開始冥思苦想的琢磨著這套拳法的內功,只是越琢磨,越覺得這門拳法實在是精妙絕倫玄之又玄
白曦君是佛教弟子出身,修的還是小乘佛法凈土宗,對于道教的玩意兒不能說是一竅不通罷,但是也算得上是一無所知了
要是禪宗還好說,最起碼三教合一已經很久了,彼此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早已不是那種“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狀態了。
所以白曦君其實瞎琢磨許久之后才發現,原來這玩意兒對道法不了解還真學不明白所以迫于無奈之下,白曦君只能是冥思苦想到底用什么樣的辦法能夠叫賈璟教自己這套拳法的內功。
她有如何能知道,賈璟自己都不知道這玩意兒還有內功這全國大學生體育課都選的玩意兒,跟第幾套廣播體操一樣傳播廣泛的玩意兒,誰能想到它還能搭配內功使用啊
賈璟此時帶著談允賢趕到了薛家,此時薛蟠和薛蝌正在薛家里面和談老先生聊天,談復已經看過了薛炚的病情,雖然的確是有些困難,但是并非不能治。
得知父親的病能治的薛蝌喜極而泣,其實他心里一直都很有壓力,就是怕父親的病治不好,父親出了什么事,雖然薛蝌已經是個能夠獨當一面頂天立地的男人了,但是任何男人在面對至親去世的時候,都會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無措的。
薛蝌實在是不知道到時候該怎么辦,光是想想他就大腦一片空白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父親的呵護和遮風擋雨了,但是他依然在即將失去父親的時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
所以等到聽談復說到薛炚沒事的時候,薛蝌恨不得立馬當場給談復跪下磕幾個響頭
談復顯然也是見慣了這個場面,于是笑著道“小伙子不要太激動,治病不是問題,命肯定是能保住的,不過從今往后,恐怕你們就得注意再注意,小心再小心了,這個病得來容易,去卻如抽絲啊”
薛蝌連忙點頭稱是,又是對談復好一陣道謝,薛蟠更是直接,當機立斷就要給談復準備一份厚禮,被談復笑著拒絕了,薛蟠還以為是談復嫌棄自己給的少,于是居然直接要送給談復一個神京城內最繁華的黃金地段的商鋪
要知道這樣的商鋪就算是千金都難得啊沒有點兒實力和背景誰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得到這樣一個商鋪
所以薛蟠這種豪擲千金的行為,就算是活了九十多歲的談復也是第一次見不免有些咋舌不已。
但是談復卻沒有接受,談家是為了賈璟的人情而來,并非是為了錢而來,就算是為了錢該多少就是多少,他們心中都有一桿秤,不屬于自己的,就算是你強賽著,他也不會要。
所以就算是薛蟠想敗家,談復都沒有給薛蟠這個機會,只是勸回了薛蟠,表示自己不會收這個店鋪,自己是因為賈璟邀請才會前來的。
正在這個時候,賈璟和談允賢正好也趕了回來,薛蟠便叫賈璟勸勸老人家,賈璟無奈的笑了笑道“這位老先生和這位談小娘子都是我的朋友,是我請回來的客人,既然人家都不肯收,那就算了罷,大哥也不要破費了。”
薛蟠順著賈璟的手勢這才發現了賈璟身邊的談小娘子,頓時不由得一愣,雖然薛蟠也是見過不少美女,但是那都是些什么胭脂俗粉連賈璟身邊的這位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談小娘子雖然肯定是沒有寶琴釵黛那樣絕美,但是女子本身就不是只看外表的,一個女人最吸引男人的,永遠是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