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璟笑了笑道“沒什么了。”賈母嘆了口氣道“知道你跟太上皇深厚,只是人沒既沒了,活著的害的好好生活,而且說到底,人家家的事,你呀,不要對天家太上心”
賈璟點了點頭沒說什么,賈母隨后又嘆了口氣道“你說這一家子,哪有個真情義在便是親兄弟,彼此要是礙著彼此了,最后不也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賈母說著把賈璟走后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賈璟聞言也是微微有些面色古怪,這個義安親王李壅的確是有些蠢得有點兒可愛了逼宮還能有這么低配版的
不過賈璟和永熙帝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個李壅八成就是個被推出來試水罷了,人家不吃你的餌甩手就把你親兄弟當石頭扔出來了。
賈璟雙眼微瞇,永熙帝煞費苦心編織了這么長時間的一個局,就這樣廢了,只撈到了這樣一條小魚,還是蠢到自己主動撞上來的
不過要說這次失敗到也不至于,挫敗肯定是有的,但是卻也側面證明了,背后的確是有人在操縱著這一切,而且這個人藏的很深,他不停的放出各種煙霧彈,就算是偶爾露出些身子,也是故作迷陣實則將賈璟他們引向另外的一個錯誤的答桉罷了
賈璟敲擊著桌子,永熙帝面對著的這個棋手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個庸手,他牌不少,技術更是不錯
賈母這個時候已經脫下了大妝了,看到賈璟的表情不免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干系不成”賈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咱們不摻和這些事。”
賈母聞言笑著點頭道“對咯少摻乎這些人的事兒,誰做跟咱們什么關系以咱們賈家的身份,以你的能力,誰做,最后不還是得用你”
賈璟笑了笑并沒說什么,他早就是堅定的帝黨了,從一開始就是在刻意的渲染自己是永熙帝的人,披上永熙帝的虎皮好用是好用,可也代表著已經站隊了,他不可能保持永遠的中立。
話說回來了,這年頭誰又能一直超然物外的做個墻頭草呢
“真是氣死我了”
翁福言一把將手中最心愛的紫砂壺摜在了地上,嚇得師爺一哆嗦,跪在地上盯著眼前的地面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卻到底還是沒躲過去
翁福言摔摔打打好一陣沒出氣,看到了自己一時順手摔碎的紫砂壺又不免心疼了起來,那可是他養了好幾十年的極品紫砂
翁福言越想越氣,一眼就看到了正哆哆嗦嗦的跪在一旁的師爺,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大步上前噼頭蓋臉就是一頓好打,手腳并用又打又踹了許久
“啊幫主饒命幫主饒命啊小的冤枉哇幫主”
翁福言出了一口惡氣,這才坐了回去,惡狠狠的對師爺道“你冤枉什么你還有臉說自己冤枉讓老子丟了這么大一個人你還冤枉了說說不出個好歹來,今兒就拿你喂狗”
師爺連忙手腳并用的爬了起來哭訴道“小的是真不知道那一家子居然還有這樣的背景啊您說,這么些年咱們一直平平安安的,靠的不就是小的招子夠亮”
師爺看著翁福言不悅的表情接著諂媚道“還有您老人家英明神武嗎”翁福言哼了一聲沒說什么,師爺繼續道“您說,他們要是早說了,我還會這么他們要是早說了他們和賈家有這層關系,咱們給他們平平穩穩的送走就是了,還會有這么一出”
翁福言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薛家是故意這樣的”師爺點頭道“對嘍幫主英明”
翁福言一巴掌扇在他連上道“去你娘了個蛋的人家閑的沒事兒跑來調理我做甚么胡說八道來人給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