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了太祖朝之后,太宗皇帝等人也就不太在意這些了,也就沒人管他們了,甚至到了現在,那些人在家里穿飛魚服斗牛服的都不是沒有
賈璟知道,等再過幾十年,這些人甚至敢把飛魚服穿上街,甚至是在家里穿蟒袍玩而且并不是有什么僭越之心,而是飛魚服蟒袍是真的很好看
賈璟第一次得到飛魚服的時候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幾乎天天穿在身上睡覺都不脫但是賈璟是合法的,那些富商敢這樣做,可見他們是真的很“思想開放”
而生于富商之家的寶琴又是自幼便跟隨父母走南闖北的,自然更是自由奔放,一時玩樂跑進了校場不管是賈璟還是了解寶琴的所有人,甚至是那些士兵都不覺得如何奇怪。
所以薛虬其實是因為寶琴打擾他練兵了,才會情急之下罵了寶琴一句寶琴哪受過這委屈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月沒搭理薛虬了
賈璟笑著撫了撫寶琴的小腦袋瓜:“你哥哥也很后悔,他是一時情急,這幾天想找你道歉你都不搭理他。”
寶琴像是一只小貓一樣微微瞇著眼睛享受著賈璟的“愛撫”甚至舒服的都快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了,聞言笑嘻嘻的道:“既然璟哥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罷”
賈璟聞言笑了笑,隨后仍舊是看著播州宣慰司有些發呆,寶琴見狀上前對賈璟道:“哥哥是在看哪里啊這里嗎播州好像是土司的地方罷”
賈璟聞言看向了寶琴道:“你知道這里嗎”寶琴含著食指指尖思索了片刻之后沉吟道:“我記得前幾年,好像是爹爹身體還好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過一回播州,那里的木材都是上好的木材,很適合內貢,所以我們在那里采買過一段時間。”
賈璟聞言來了興致道:“你了解多少”寶琴皺眉苦思了許久之后才道:“沒啥印象了,只是好像是聽說那邊都是土司說了算,和我們做生意的那個叫,叫什么五司七姓好像是這樣的,聽說他們的勢力很大,我爹爹跟我說他們甚至還能有自己的軍隊,在自己的治下甚至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也不用向朝廷納稅”
說到這里連寶琴都是可愛的砸了砸嘴,看起來十分艷羨的樣子,畢竟這樣聽起來和皇帝也沒啥區別了
賈璟聞言卻是眉頭微微蹙起,隨后緩緩的俯身在地圖上,苦苦思索著什么,寶琴見狀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打擾賈璟思考。
正在這個時候清風也掀開帥帳走了進來道:“侯爺,播州的事情查清楚了。”賈璟仍舊趴在地圖上道:“講。”
清風低頭稱是,隨后道:“的確是播州最近出了些事情,聽說是播州土司楊英龍造反了,朝廷派遣大軍征伐,結果折損了七八千人。”
賈璟聞言不由得有些驚訝:“這么大的事,我怎么現在才知道”清風有些愧疚的道:“咱們在西南之地沒有多少眼線,很多消息甚至是靠錦衣衛的渠道得知的屬下有罪”
賈璟這才恍然的擺了擺手道:“跟你什么關系當初是我說了先發展北方的,西南這種地方,估計朝廷的眼線都不多”
乾坤卦是很厲害,但沒厲害到監控天下的地步那需要皇權的支撐,而這是賈璟現在無法給乾坤卦的,況且乾坤卦發展到現在,能做到連永熙帝的眼線都察覺不到有坤卦的存在,是要放棄很多的,所以乾坤卦的體量其實是很小的,根本不足以鋪到全大燕
既然如此賈璟肯定是就只能先以最重要的北方為重了,完全沒必要在西南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鋪設情報網不是。
賈璟雙手撐在地圖上端詳了許久之后才笑道:“死這么多人,朝廷是怎么處置的”
清風想了想道:“聽說是陛下命令兵部尚書賈雨村在處理這件事,賈雨村已經派人讓重慶太守王士琦來處理這件事,朝廷提出了三個條件,獻金四萬贖罪,其次子到重慶做人質,并且革除播州土司楊英龍的所有職務,交給其長子繼承,并且交出殺官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