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利澤聞言只是笑了笑,雙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寒光道“我絕不允許我奮斗了半輩子的基業拱手讓人而且,我們要是都走了,賈璟必是不肯罷休的,我要留下來,他們的目標是我,你要是走了,他們或許還能放你一馬”
白羽聞言剛要說寫什么白利澤卻是對白羽嚴肅道“聽話”白羽見狀只能是咬牙含淚點了點頭,白利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現在看來你大哥沒回來,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有你們兄弟在,我白家何愁不能再次興起”
白羽哽咽不語,白利澤轉身走了出去道“出去之后,要自己做主了,凡是都要仔細的想清楚,遇事也不要只顧著謹慎,也要適當的大膽一點,我給你安排幾個得用的人手,帶著錢和必要的東西,離開這里罷。”
說著,白利澤便是身形落寞的走出了密室,沒過了片刻,幾個白家的死士便是走了進來,白羽都沒來得及和母親告別,便只能是無奈的從密道離開了揚州
而剛剛出去的白利澤也是面色陡然陰沉了下來,因為很快管家就回來傳報“老爺,那些人已經到了門口了”
白利澤聞言頓時便是臉色陰沉了下來,隨后便是向著門口的方向而去,急忙的命令手下的鹽丁們將早就準備的沙袋石頭之類的東西堵在門口。
外面的賈璟命人上前叫門,叫了半天沒人答應,那個士兵回來之后便是對賈璟抱拳道“回侯爺里面好像是在搬運東西,看樣子是要封住門”
賈璟聞言便是臉色同樣陰沉的道“把門撞開”
“是”
幾個士兵上前就要用早就準備好的擂木將白家的大門撞開,誰知道剛撞了一下,旁邊的墻上,白利澤便是踩著梯上了墻對著賈璟揮手道“寧侯寧侯請住手”
賈璟雙眼微瞇的看著他,揮了揮手,于是士兵們便停下了手中的活,白利澤這才松了口氣,下面打著手勢叫鹽丁們輕手輕腳的繼續搬運封門,上面則是對著賈璟招手道“不知道寧侯來我白家做客,有失遠迎還望您恕罪”
賈璟聞言冷笑一聲“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馬把本侯拒之門外”白利澤笑著拱拱手道“寧侯見諒,實在是您來意不明,帶著這么多的軍爺,我們實在是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圖啊。”
賈璟大喝一聲“白利澤你少給我裝湖涂你不明白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湖涂”
白利澤聞言頓時就是臉色一白,賈璟冷冷的道“本侯懶得和你多費口舌,打死朝廷欽差,這樣的罪你應該是知道的本侯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速速出來束手就擒”
白利澤苦笑著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寧侯小人如何能夠知道這種事情,這鹽政衙門門口發生的事情,怎么會跟我有關系呢您是知道的,我一向都是守法良民,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這么多年不說是修橋鋪路,就光是為朝廷為官府做出的貢獻”
賈璟臉色越發陰沉,伸出手便是從馬后的袋子中取出弓箭,拉弓滿月對準白利澤的腦袋便是一箭
還好白利澤看到賈璟的動作的時候便是提起了小心,所以急忙往下一躲,那箭便穿著白利澤的發髻飛了出去
賈璟當即大喝一聲“休得多言速速開門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今日不光是此一罪,還有你種種罪行皆是在冊光是構陷張龔張大人一桉,都夠你全家死上個幾百次了還有臉跟本侯饒舌還不速速引頸受戮反而巧舌如黃其心可誅”
白利澤臉色陰沉的下了梯子,是再也不敢探出腦袋去跟賈璟說話了,賈璟見狀便是又揮手讓人去砸門,誰知道這個時候白利澤也是來了狠勁兒,居然命令手下鹽丁在墻上沖士兵們攢射
兩個沒來得及閃躲的士兵頓時就被射成了刺猬,賈璟見狀不由得勃然大怒,命令刀盾手在前掩殺而上
那些鹽丁肯定是沒有士兵訓練有素的,但是架不住人多而且還是守方,密集的箭雨之下,很快官兵們居然又被壓了回來
賈璟見狀大怒,他手下如今有五六千兵馬,居然還打不下一個小小的白家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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