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璟的這一番操作,直接叫在場眾人都是老實了下來,就連后面的女卷們都是屏息凝神,別說是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賈璟冷冷的道“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把話也給說明白我知道很多人都看不起薛虬,覺得他是靠著我賈璟才上位的”
薛虬雙拳緊緊的握起,他畢竟是個少年郎,雖然知道有很多這種閑話為了大事,他一直裝做聽不到,但是說到底還是心中悲憤的
賈璟緩緩的坐下,繼續說道“薛虬是跟我從三山堡出來的兄弟,三山堡,我不說,在座的諸位應該都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
眾人心底微微有些驚訝,顯然是不知道薛虬居然也是從三山堡混過的賈璟冷冷的道“我認識薛虬的時候,甚至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系,他是自己投軍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他也在三山堡”
眾人聞言就更是驚訝了,如果之前是驚訝薛虬能在三山堡駐守的話,那么現在則是完全的為薛虬的“傻氣”而驚訝了
畢竟但凡是個正常人,要是有這關系,誰還不求著上趕著討個游擊指揮之類的當當結果薛虬居然在三山堡當了兩年的小兵想要靠著自己熬上去
要知道戰場上職位越高,陣亡的幾率自然也就是越小的雖然賈璟的玉麟軍可以說是陣亡率最低的軍隊了,但是薛虬從三山堡當了兩年的小兵也絕對稱得上是死里逃生
這下原本對薛虬有些不服氣的人,也都是灰熘熘的夾起了尾巴,而原本對薛虬有些不屑的人更是對薛虬無比的佩服了
賈璟冷笑一聲道“在座的諸位,誰要是有自信能在三山堡當兩年兵,我賈璟也捧你們做伯爺”
聞言眾人都是一陣苦笑,他們要是真有這個勇氣和能力,還至于混到現在這個地步,只是眾人心里知道自己是個廢物,誰又真愿意承認自己是個廢物
賈璟冷笑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服氣,大家都是武勛,少來那娘們兒唧唧的那套滿嘴噴糞陰陽怪氣解決不了問題咱們就用男人的方式用武勛的方式解決”
說著賈璟便是指向了還插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大聲道“誰要是不服氣,可以兩個人站在一起不閃不躲的互相對砍誰躲了,就是慫蛋慫蛋沒資格開口說話敢嗎”
眾人都是閃躲著賈璟的視線,賈璟看向薛虬大聲道“敢嗎”
薛虬當機立斷的上前將上身的衣裳撕得粉碎,露出滿是傷痕的上身嘶吼道“敢”
賈璟哈哈大笑,隨后指著馬尚指著陳瑞文大聲道“他敢你們敢嗎”
馬尚似乎是喝多了,臉色漲紅的低著個腦袋裝醉,陳瑞文則是尷尬的笑著閃躲著視線不敢看賈璟。
賈璟冷笑著道“不敢,和洪治勛臣放對你們不敢出兵跑馬你們還不敢現在就連青皮地痞的街頭對砍都不敢你告訴我我憑什么扶你”
賈璟說著,冷笑著雙手負后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快一百多年了開國元勛也該散了”
聞言在座眾人皆是一臉驚悚的看著賈璟,就連牛繼宗等人都是忍不住上前勸阻賈璟。
賈璟一擺手制止了眾人,隨后對眾人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先祖輩們在一起,那是扶保太祖高皇帝坐龍庭,代善公們在一起,是為了和洪治勛臣放對”
“大家都是因為一件事一個目的才聚在一起,才會一起過了走過這么多路,一起這么多年到了現在現在你們有別的想法了,覺得我賈璟不對,覺得我們的路子不適合你們家,買賣不成仁義在,那就分開,誰也別紅了臉日后連見面都不成”
賈璟說著便是起身單手指著門口道“伏我賈璟的,大家還是兄弟,不伏的,覺得我賈璟偏了心的,門就在那兒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