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璟感嘆道:“時間過的可真快啊,大師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您是什么養生秘訣,交給我也好回去給家里人說說。”
任素玄聞言嗤笑了一聲,賈璟就裝作沒聽到,真了笑了笑道:“出家之人,不外乎追求的就是個順心順意,回歸自然,便是最好的養生之法”
賈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后真了便是笑著看向任素玄:“任二姑娘,咱們又見面了。”
任素玄也是微笑著雙手合什問好,隨后對賈璟解釋道:“之前我就拜訪過真了大師,大師的佛法精深,在江南尚且是德高望重的高德大僧,我早有耳聞,上次一敘,真謂是醍醐灌頂。”
賈璟聞言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真了大師還是面帶微笑沒有變化,但是身后幾個比較機靈的小和尚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覺得有意思
那位侯爺聽說那位任二姑娘認識師父之后只是微笑著聽著什么也沒說,但是那位任二姑娘居然不動神色的跟那位侯爺解釋了一句,分明就是怕侯爺誤會
這等表現,他們作為知客僧見過的人不少,自然是能看出來,分明是那些家庭被經營的比較幸福的很有能力的女施主才會做的有心思的事情而這位任二姑娘倒好像是與這位侯爺多年夫妻一般和諧
真了沒搭理身后用眼神交流的小和尚,只是微笑著口稱不敢:“任二姑娘的佛法才是叫貧僧嘆為觀止,貧僧習佛多年,像是姑娘這般有慧根者,只見到過兩個。”
賈璟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師這么厲害的人,才遇到兩個,第一個是誰”
任素玄面上雖然還帶著微笑,但是心中卻微微有些不喜,剛準備打斷真了的話,畢竟在自己的未來丈夫面前和別的男人成為唯二有慧根的人,對丈夫肯定是不尊重的她也怕賈璟會多想。
但是賈璟這一開口,任素玄也只能是無奈的看著賈璟,不知道該說他不該這么好奇好,還是惱怒他一點不吃醋的好
真了笑瞇瞇的看著賈璟不語,賈璟微微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師,我信道的,上次跟您說過了”
任素玄一愣,隨后便是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兒,不免捂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笑眼微瞇,像是偷到魚的小貓咪一樣,看的真了身后的幾個小和尚都一陣炫目,連忙低下頭念誦佛經。
真了也不多說什么,便是對賈璟笑道:“侯爺比上次看起來,似乎更是灑脫了些許,只是唉。”
賈璟笑著看著真了,真了一副看到美玉掉在屎坑里的表情道:“侯爺還是要多修善果,如今侯爺身上滿是肅煞之氣,已經和我佛相背而行了。”
任素玄聞言微微有些擔憂的看向賈璟,任素玄不像黛玉那樣篤信佛教,但是她也不是像賈璟這樣完全不信,或許說,任素玄只信對她有利的教
因此聽到真了這樣說,任素玄難免有些擔心,賈璟倒是一身輕松的道:“佛祖不會怪罪我的,反正我本身也不歸他管。”
任素玄聞言一時沒忍住便是笑了起來,輕輕拍了賈璟的肩膀一下,叫他別亂說,但是真了反倒是沒有生氣的樣子,聞言只是微笑著道:“是的,但是佛祖希望侯爺能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平白生出命中不定之事,倒不如皈依我佛”
任素玄瞬間便是笑不出來了,連忙的打斷真了的話笑著對賈璟道:“好了,夜色都這么深了,咱們是來看字的”
賈璟聞言對真了笑道:“大師,又要麻煩您了,我們自己走走就好。”真了笑著搖了搖頭道:“無妨。”
說著便是命人給了賈璟二人一個燈籠,最后笑瞇瞇的意味深長的對賈璟道:“施主知道該走的路,倘或走錯了,再回頭也不晚。”
任素玄有些生硬的接過燈籠擋住賈璟和真了說話,笑著對賈璟道:“我們還是快走罷。”
賈璟對真了笑了笑,隨后便是帶著任素玄笑著向著碧云寺內走去,只留下真了在身后微笑著緩緩嘆了口氣:“阿彌陀佛”
賈璟笑著道:“這么著急做甚么”任素玄好像沒發生什么事情一樣笑著看著賈璟道:“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