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黨說是這堤是自己決的,而那個小官咬死了是新黨的江南總督鐘期派兵決的堤,據說淹死了一千多號人,大片農田都被淹了,但是改種桑樹的田沒事兒所以這個當地的縣令不干了,又斗不過江南總督,便是自己一路風霜的喬裝打扮跑到神京告御狀來了
舊黨沒說什么,估計還是秉持著之前的策略,讓他們新黨鬧,鬧到不可開交的時候,出來收場
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而言官們不干了,死了這么多人,終歸得是有個人負責,所以他們一起彈劾上官儀,要求上官儀致仕。
新黨自然也是不干,雙方打的是個狗血淋頭也是這個時候賈璟才發現上官儀居然不在
要知道作為最勤勞的皇帝手底下的首輔,永熙帝用過的人,幾乎都是以勤儉出名的
上官儀這么多年就沒請過一次假,這次大朝會卻不再住持,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賈璟沒忍住,便是悄悄的對身后的韓國公道“世叔,首輔大人不在啊”任京禮瞥了一眼賈璟,隨后似笑非笑道“怎么賢侄最近忙這婚事都不怎么關注朝政了這可不行啊,須知你我都是朝廷重臣,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不是”賈璟干笑了兩聲稱是,他愿意陰陽怪氣那就說罷,反正只要不當場動手就行了你都這么涮人家玩兒了,還不許人家說兩句陰陽怪氣的話了
賈璟干咳了兩聲便悻悻的轉過頭去了,任京禮見他如此,冷哼了兩聲,隨后才對賈璟道“上官大人最近病了,聽說病的還不輕,估計就是這件事鬧的”賈璟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后眉頭便是微蹙了起來,上官儀多件勞累,病倒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只是,生一個病就要把家人全都送回杭州老家嗎
賈璟沉吟著,后面的話也沒聽,反正最后也就是彼此對罵幾波估計也就不了了之了,沒有永熙帝開口問罪,誰也沒資格治上官儀的罪
賈璟正思索著,卻未料到甄應嘉這個時候逮住機會,見沒有本奏了,居然上前躬身道“臣甄應嘉有本啟奏”大家興致廖廖,甄家的底細大家都清楚,這就是個關系戶,能說出什么大事兒來
別是不懂規矩,跑這兒念請安帖來了罷永熙帝看了甄應嘉一眼“有本奏來。”甄應嘉應了一聲,上前幾步“臣啟奏,寧國府長房無后,嫡脈后系空懸,昔日功勛之族,子弟凋敝,只余寧侯一人,香火之續,及及可危恐老寧國公九泉之下不得安寧臣特啟奏陛下垂憐,興門保寧”賈璟“”突然莫名其妙被cue的賈璟一臉黑人問號臉,隨后便是有些面色古怪的和痛癢面色古怪的林如海對視了一眼。
任京禮也是有些古怪的道“這甄家家主怎么這么關心你賈家的事兒你們關系這么好了”在場的官員們也都是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甄家的家主,替賈家的家主操心他沒有后代這件事兒,,,賈璟干笑了兩聲,上前對甄應嘉拱了拱手道“甄大人,這,好意我心領了,本侯不日將迎娶林大人的千金,到時候一定請您賞臉來喝一杯喜酒啊。”賈璟這般一說,除了任京禮之外,眾人便是都或是發自內心或是假情假意的笑著對賈璟和林如海道喜。
賈璟和林如海都是對四周拱手道喜,完全沒料到甄應嘉下面一句話直接叫眾人都是一驚“恭賀寧侯娶親,想必寧侯與林大人的千金一定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以后必定是多子多福,只是,寧國長房又該如何”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嗯
寧國長房永熙帝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便是問道“甄愛卿何意,明言便是了。”甄應嘉拱手道“陛下,臣的意思便是,寧國府如今是二房掌家,寧侯的官職爵位乃是出自二房,與長房無關,而長房至今不僅爵位沒了,更是落得個無后的下場恐怕寧國公泉下有知,亦會遺憾震怒罷”賈璟聞言便是臉色微微有些難看,眾人也是有些奇怪甄應嘉這到底是怎么了,沒事兒閑的招惹賈璟做甚么
甄家和賈家的關系不是還不錯嗎怎么現在凈逮著人家家里的丑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