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是什么?是野豬嗎?看起來好奇怪喲!”蹦蹦跳跳的張慧圓看到自家兄長突然從懷里掏了四個三寸大小的小石雕出來,好奇的拿過來一個放在手里端詳。
那石雕三寸多長,一寸多高,整體看上去很精細,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模樣。
很像野豬,但又立起來兩只大耳朵,渾身毛發濃密,尾巴長長的,嘴里四根大牙倒著伸出來。
“這可不是野豬,它叫當康。”
“當康?二哥?當康是什么?”
“呵呵,是一種可以讓田地里的莊稼豐收的神奇......妖獸。”
“啊?還有這么厲害的妖獸嗎?那它是好妖獸咯!”
“嗯,是好妖獸。我們將它的雕像埋在田地四角,今年家里的收成會比往年更多。不過這是秘密,只能咱兩知道,明白嗎?”
“嗯嗯!二哥,我誰都不說的!”張慧圓笑瞇瞇的縮了縮脖子,捂緊手里的小石雕,似乎生怕被人看見,末了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二哥,這也是那個神奇的老爺爺教你的本事嗎?”張慧圓雖然性子要強懂事,但終究也只有十幾歲,好奇心和自家二哥的神奇經歷疊加下對所謂神奇的妖獸之言也是深信不疑。
“哈哈,沒錯,也是那個神奇的老爺爺教我的。走,我們一人藏兩個,好嗎?”張硯說著又分了一個石雕給妹妹,然后兩人分頭走,小心的將小石雕埋進田地的四個角落里。
那可不是普通的小石雕,而是有張硯靈氣銘刻了符箓在其上的一件小法器。也可以將其看做是類似豆兵的極簡弱化版,沒有演化具象的能力,但卻有溫和的增益威能散發出來。也是一種神道和術修結合的產物。
類似的東西在道門里其實還有很多。其實也不復雜,需要的唯一門檻其實就是施術者的修為以及周圍的靈氣濃度。
按照張硯的估計,四枚小當康石雕落地之后可以相連成片,對自家田里的莊稼進行增補,即便收獲在即,這段時間也可以增產至少一成。來年的話一整年下來至少能增產兩成。如此就相當于多出來至少六畝地的正常收獲,放在如今的張家身上已經不少了。
之后張硯又跟著小妹與正好過來勞作的農戶打了招呼,相互認識了。這些農戶就是具體操持張家軍功田的人,都是地地道道的農人,手藝很好,不然也不會被地方衙門選來勞作軍功田。
回去的路上張慧圓還是對那些小石雕雀躍不已。
“二哥,你說有了那些小石雕,咱家今年的收成能多多少啊?”
“我估計多一成怎么都沒問題的。”
“哇!這么厲害的嗎?!對了二哥......”張慧圓說的這里一下戛然而止,拉了拉張硯的衣擺。“哥,你看那邊,是肖崇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