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胡說什么?”
肖崇文在聽到馬山說出來“吳少”二字的瞬間一個激靈,連忙猛推了馬山一把,將后者推醒,也打斷了馬山那句說了一半的話。
“吳少?是?”
“哈哈哈,張兄弟定是聽錯了。關于張兄弟之前的那樁案子其實我們幾人也是事過數日才知道,也是被嚇了一跳。要不說誤會呢?里面還真有不少話要給張兄弟你說明白才行。”
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怎會一句“聽錯了”就能敷衍過去?
吳少?
張硯心里尋找前身的記憶很快就有了一個很合適的人與這兩個字對上了號。能讓肖崇文四人成為“少爺”的人身份和年紀自然就很清楚了,身份高且年紀不會大。再加上之前地方衙門里那個王官人的舉動,一個叫“吳青翎”的名字就從前身的記憶中冒了出來。
對吳青翎的了解前身只是浮于表面,那對他而言那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傳說里的人物,他從未打過交道只在旁人的言語里聽說過。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物如今去讓張硯明白自己或許面對的直接就是廊源城里最粗的一條胳膊。
吳青翎,廊源城城政官吳遠的獨子。單這一個身份就足夠張硯明白自己現如今的處境了。
“小妹,你先回去,哥去看看他們幾個要說些什么。放心,下午就回來。”
“可是二哥,你......”
“聽話,二哥不會像以前那樣被人哄騙了,這次是要跟他們探探口風,之前那份罪咱也不能白受,對吧?”小聲的在小妹耳邊交了個底。
“那好吧,二哥你自己小心些!”張慧圓才算點了點頭。她的確感覺到了二哥與以前不一樣,總會給她一種安心的沉穩感。似乎肖崇文那幾個跳梁小丑根本不夠二哥耍的。
張慧圓先走,張硯便和四個眉開眼笑的“兄弟”一路朝著他們曾經經常去的那家酒樓走去。
一進酒樓,張硯左右看了看,沒有跟著去廂房,而是走到大堂的一張靠近門邊的桌子坐下。
“廂房里悶得很,就在大堂里坐吧。”
“這......”
“行行行,張老弟想要坐外面那就坐外面就是。”肖崇文笑呵呵的應了一句,接著扭頭讓店小二將酒菜挪到外面這一桌。
店小二的手腳利索,沒一會兒一桌菜就在外面這桌備齊了。
“來!張兄弟嘗嘗這酒!哈哈哈,放心,這是果子酒,就算是張兄弟你的酒量也能喝一壺的,來,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