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得好,抽得妙,不抽不有家教!”
這般,呂開璐下手更是揮發出更狠的一股勁兒。嚇得呂玉仙縮在床腳忙躲避。呂開慧眼里則包含著痛快的輕蔑神態。呂梅仙痛恨這樣的神態。她恨不能撲上去撕裂她,但她眼前正受著父親高舉的皮帶。十來分鐘結束后。呂開璐喘息著坐到二姐旁邊的桌前說話。他的眼里仍然怨恨地斜視著呂梅仙。她身體的裸露部位,都已是紅痕紫斑。呂梅仙記下了這次疼痛。
呂國珍處理完兒子的后事回到春城。這趟回去,她為呂梅仙定下了白大村一戶木匠的親事。
一邊是失去了兒子;一邊是眼看就要迎娶的親事。呂開璐夫妻心頭除了微微掠過的一絲絲安慰外,更多的是落空的心底沒有兒子的歸依感。
晃眼就入春,呂玉仙生病踏雪還是被呂開璐不幸言中。只說兩只腳跟都不同程度地裂開了豁口,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愈合的跡象還增加長度。漸漸地,豁口像地圖一般在她的腳底蔓延分布開來,只痛得她翹高兩條腿不敢落地。呂開璐打量,忙將油燈里的棉線撥起。他凝色慎重地告訴她說,這樣給你處理了可能會痛一會兒,但明天你便能下地走路了。呂玉仙也不知父親使用啥招便含糊點了頭。呂開璐開始動作。他將加熱后的油從棉線上滴在裂開的傷口上。頓時,燙得呂玉仙大聲嚎叫,又抱住兩條腿拼命地晃動……
次日,她還真能下得了地面走動。呂玉仙能大步走動后不久,呂梅仙懷著對父親的恨意嫁回了白大村。
卻說,呂嬡羽嫁到了離白大村五里地的拜依村,丈夫張楨音家是當地的大戶人家,而其小叔張梟早年便到了春城進了巡捕房,后來漸漸官居要位。張梟返回家鄉一番打量,只覺守著田地雖然日子富裕,但卻毫無出息。因了,張梟動員張楨音一道出去闖蕩一番天地。張楨音倒也動心,便收拾行囊,帶了妻兒一道去了春城。
張楨音家早年孩子不存,每每帶到三五歲的便仆了黃泉路。后來又誕下一兒子,更似為寶貝疙瘩般金貴。兒子到了七八個月大,便叫喚八歲的呂玉仙過去巡捕房帶領。呂玉仙沒有見過小車的稀罕,便將孩子放在保險桿上玩耍。孩子也高興得蹦跳。呂玉仙原本還是孩子,孩子帶領孩子自然就力不從心。但見從保險桿上踹出,剛欲伸手去接,忽然撲將過來,頓覺后腦勺碰在地面眼睛一黑倒地沒了知覺。繼而,傳出孩子壓在身上的哇哇嚎哭聲……
只說孩子落在呂玉仙身子上,一排牙正巧磕在她的額頭。伴著哭聲,血水不斷渲染在她的額頭上。呂玉仙漸漸蘇醒過來。屋里,張楨音忽聞哭嚎聲急奔出來。但見血混口水直往地流淌,眼睛紅得像頭怒獅。抬起大頭皮鞋,一腳便揣在胸口上。呂玉仙額頭被磕破剛掙扎還沒起身,又遭忽然的一腳踹來再次倒地,又一次失去了知覺……
呂國珍聞信趕到后,將張楨音一頓好咒不用細說。呂玉仙因此記下了張楨音的仇。卻說,這孩子在半年后還是因病去世,只把夫妻二人哭得是肝腸寸斷。
又過了一段時間,便也學會了吆五喝六那一套,又被派往石屏擔任當地巡捕局長。
卻說,張楨音剛上任的不就就發生了一件岔事。這岔事原由卻來至于副局長王翰陽。當然,王翰陽也是由張梟一手提拔起來的。王翰陽是紅河本土人士,本土人士便遵守著許多本土的風俗習慣生活。
只說,本土早年的茅廁卻沒有男女之分的講究。若先有女性進入,聽到腳步聲便會洋裝咳嗽借以提醒其內有人;若男性在內,有的能發出提點聲響,有的卻不想講究。這樣,每每闖進后便即刻退出。王翰陽有個花容月貌的妻子——張玉鳳。這天早晨,張玉鳳蹲在茅廁里,正尋思事情走神,忽然見本地的一個少年闖了進來,兩兩目光對視,少年忙慌神退出。原本退出也就完結了事,但張玉鳳找到丈夫卻生出事端。
(本章完)